“今晚咱们玩点好玩的,你蹲下,把头发盘起来。”
……
清晨,朱鹿溪在一场春雨中睁开了眸子。
昨晚风雨很大,水量很足,地面都被浸满了,窗户都被吹开了十几次,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消停,东雨渐止,漏出月明,芳草虫鸣。
许是昨晚风急雨骤,靠近窗边的被单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看了一眼床上裸露肌肤,发丝散乱的五妹,朱鹿溪并没有打扰她,而是一个人悄悄起床了。
前世的朱鹿溪,是个坐在时常要接触手机与电脑工作的牛马。
而且工作的环境也极为焦虑,所以导致他有很长一段时间腰椎痛和神经衰弱。
具体表现是脑后勺神经一抽一抽的迸动。
去医院花了做了繁复的检查,拿了许多药,花了小几万,然而并没有什么软用。
说起来很操淡,自己那几年除去租房,吃饭,日常开销外,攒的一点钱,全都搭进去了。分币不剩不说,还落了一身伤病。
所谓哪里赚钱哪里花,一分别想带回家。
二十出头而立归,夹着尾巴往家回。
路遇亲朋张开问,房车未有老婆没……
说起来,也古怪,当时他回到老家,被他爷爷调养了两个月,各种毛病都没了,腰疼和神经衰弱,还有掉头发的毛病都缓解了。
爷爷告诉他,现在的年轻人因为压力大,往往都很晚睡觉。
但其实早睡早起能治疗90%的疾病。
因此后面他也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呃,当然了,昨晚虽然睡的晚……
但习惯起早了嘛,所以自然而然起得早,嗯,他昨晚睡得晚。
朱鹿溪看了一下自己上的血条。
【朱鹿溪:35/36】
昨天是四十五,掉了十点。
朱鹿溪来到院子里,东方紫霞升起,还未完成明亮。
不过他也开始了自己的事情,支好炉火,炖了些巴戟天,淫羊藿,以前小时候他烧过柴火灶,所以对架柴生火还算生熟。
喝完汤后他的气血回到了36。
这些草药,是有用的。
但他发现到了36后,怎么都上不去了。
“难道正常情况,无法超过血条上限?”
朱鹿溪怀疑是这个情况。
不过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打算将剩下的草药都喝了。
草药很苦,但朱鹿溪还是全都干下去了。
一边喝,一边想要吐苦水。
“可算灌下去了。”
直到喝完后,才松了一口气。
血条还是36,并没有任何动静变化。
只不过他的身体身体暖洋洋的,额头还有一层细汉,浑身感觉有使不完的劲。
朱鹿溪将其他草药洗好,准备炖她们两姐妹的药。
炖好后,朱鹿溪将药汤,端到了房间。
来到闺房,掀开珠帘,五妹还在床上侧睡着,背对着朱鹿溪,纤长柔顺的秀发任由的撒在金纹枕边,丝绸被半掩着她的娇躯,大片玉色肌肤在外。
淡薄的软被裹不住她那饱满的身体。
洁白玉骨与背部优美的线条完美结合,柔弱可双手一握的腰肢极其惹眼。
尽管有着被子,但仍旧掩盖不住那曼妙的身段,以及诱人娇躯的弧线。
朱鹿溪静静的看着她,放下了药汤,没有任何犹豫扑了上去。
睡梦中的五蛛忽然感受着身体上的重压,吓了一跳,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后就感受到了浑身燥热,鼻息滚烫的朱鹿溪,而且朱鹿溪已经拨开了她的……
“等,等等,等一下,姐夫。”
“乖,等不了……姐夫忍不住。”
朱鹿溪当然是冲上去,梅开二度。
这要是能忍住,还是男人!
果然,年轻就是紧凑,就是润。
……
一盏茶功夫。
……
两盏茶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