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难道您怀疑她知道内情？还是说册子上的东西是她写的？”肖明问。

“是不是她写的，她到底知不知道内情，本宫不知道，去问问就知道了。”

话落，苏清凝走到老嬷嬷身后。

“你是谁？怎么会在碎芳轩？”

那个老嬷嬷听到声音，被吓了一跳，想不到这里除了自己还会有人进来。

“大胆，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行礼请安。”舜英厉声说。

那个老嬷嬷一听是皇后，赶紧跪下行礼，“老奴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起来吧，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来碎芳轩？你和先帝的李美人有什么关系？”苏清凝问。

“皇后娘娘，老奴和李美人没什么关系，只是老奴曾经得到李美人一点恩惠，当初她因为被陷害与御林军私通，先帝赐死她，她临终前，老奴曾去送她，见她最后一面，她告诉老奴，那日，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她早早就睡下了，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身边就躺着一个御林军，先帝看到后，龙颜大怒，就赐死了她，也赐死了那个御林军。”

“本宫问你，在碎芳轩找到的一本册子上，记录了这件事，是你写的吗？”苏清凝问。

“皇后娘娘，那的确是老奴写的，李美人当初有恩于我，她走后，老奴能为她做得就只有这些了。”

“你说李美人告诉你她是被人陷害的，你怎么知道李美人说是真的呢？”苏清凝问。

“皇后娘娘，老奴是先帝赵贵人身边的低等宫女，可是赵贵人性子泼辣，时常打骂下人，老奴也被她打过几回，有一次李美人看到了，是她给老奴一些金疮药，又给老奴几两银子，老奴跟李美人虽然接触不多，但是老奴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她是一个温柔的人，老奴从来没有听说李美人曾经打骂下人，反而听说李美人对身边的人比较宽和。”

苏清凝一听，原来先帝除了李美人，还有一个赵贵人。

“老嬷嬷，你知道先帝有多少妃子吗？”苏清凝问。

“皇后娘娘，先帝妃子不多，最得宠的就是柔贵妃，而李美人和赵贵人是在柔贵妃入宫前进宫的，而当时的谢皇后是在柔贵妃入宫前半年入宫的。”

苏清凝一听，原来是这样，“老嬷嬷，李美人走后，你一直来碎芳轩照顾这棵枣树吗？”

“娘娘，李美人曾对我有恩，老奴知道，她喜欢吃枣子，当时先帝对她还算可以，就让人在这里种了一棵枣树，老奴时常过来照顾一二，也算报答李美人了。”

苏清凝听完，唏嘘不已，当初到底真相如何，也只有李美人自己知道了，这李美人可能……争宠不过别人，被陷害致死。

皇宫复杂，人心险恶。

突然，苏清凝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