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秦少主是个不近女色的疯子，我却见秦少主宠爱极了哓哓小姐，想必传言也并非捕风捉影，秦少主喜欢女子秦州上下都知道。”

秦无命轻笑：“继续。”

“秦少主只要把我错认成哓哓小姐，要了我，我就可以一步登天，成为人上之人。事后，我只说我是无辜的，是被秦少主强迫的，哓哓小姐这种心善的女人，肯定不会为难我。他日，我一定会更得秦少主喜爱，因为我在床笫之上，比哓哓小姐可厉害太多了，我什么都可以做。”

“若哓哓小姐看不惯我，我便用惑术，让她一直‘病’下去。”

她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心里话。

“那你成功了吗？”秦无命的声音阴恻恻的。

“成功了啊，方才……”

秦无命轻笑出声，打断了她：“好好看清楚，让你要死不活的人，是我秦无命，还是那砍头里的讨债鬼啊？”

双儿的眼珠子极缓极缓地转动着，片刻之后，发出了一声极其刺耳的尖叫。

秦无命的声音像是淬了毒：“既然这么舍不得，便去，陪着他。”

双儿迷蒙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缕清明，她开始挣扎，像是溺水一样。

“世族……压制，怎，怎么可能……”

她断续吐出了几个字。

秦无命轻轻敲了敲膝盖：“去。”

双儿眸中那缕清明像是被拉进了深渊。她的目光彻底变得僵直，极慢极慢地点了下头，呆呆地说道：“好……”

她退出了寑殿，轻轻阖上殿门。

秦无命慢悠悠回头，田哓哓赶紧闭上了眼缝。

“可怜的哓哓姐，”他伸出一只手，轻抚她的头发，“若是换一个男人，便叫这禁忌无上女人骗去了呢。你喜欢的男人，若是碰了别的女人，你肯定要哭，是不是？”

“幸好你遇上的是我。”他轻快地笑了笑，“哓哓姐，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