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尽管问,在下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卫星河继续道:“我还想跟楚道友打听一下,关于这齐月草,还有雷云果的下落。”
“齐月草在下没听过,不过这雷云果……我好像听一位鬼修的朋友说起过。此果原本生长在七星谷北面的云山之巅,现世之初便立即引发了各大家族,一些散修,还有宗门势力的争夺,其中便也包括天元坊内的人。据说当时还死了不少人,最后那雷云果却被一位姓萧的鬼修所得。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姓萧的鬼修?
卫星河一瞬间就想起了萧善,但他却并没有反应过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检查了一下送过来的佛骨花,确认无误之后便将其收入了储物戒。
尽管早已察觉对方的修为在自己之下,楚千秋却丝毫没有倨傲的意思。
毕竟一位二阶炼丹师无论在哪,其背后定是牵扯着一些势力,更不用说对方能随便拿出真灵丹这种稀罕物。
卫星河在酒楼足足等了三日,没有等来岳临渊的踪迹,却等来了他最不想见到的萧善。
于是,他便施展了敛气术,在房间里默默观察着萧善的举动。
整整两日,此人只是在他们上次遇见的雅间喝酒修炼,并未有其他动静,时不时的睁开眼望向楼下,似乎是在等人。
傍晚时分,岳临渊出现了。
只不过他的样子比上一次愈发憔悴,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似乎是刚经过一番恶斗。
他坐在桌上一边喝着酒,身体仍止不住的发抖,看起来有些痛苦,显然已是阴毒发作。
萧善用法术将两人笼罩其中,隔绝了外人的偷听。
半小时以后,他将一个药瓶放在桌上,拍了怕岳临渊的肩膀,这才起身离开。
岳临渊快速拿起桌上的药瓶,忙不迭的将一枚红色丹丸倒进了嘴里,经过一番调息之后,整个人的神情便轻松了许多。
看来这萧善是将缓解阴毒的丹药当成了是牵制岳临渊的东西,此番受伤显然是为他办事所致。
念及此,卫星河心中对那萧善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此处人多,想必萧善不会像上次那样发现自己的存在。
待他离开一个时辰过后,卫星河便起身过去,坐在了岳临渊的对面。
“阁下是……”
还未等岳临渊将话说完,卫星河便将提前为他准备的十瓶丹药全部放到了桌上:“这些丹药是我亲手为你炼制的,只要你按时服下,短时间内便不必再承受阴毒所带来的痛苦。到时候要是不够,我再给你配。”
听到卫星河的声音,岳临渊一惊,禁不住起身四下张望了一番,才小声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不必担心,我看着他走远了才过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岳临渊暂时放心了一些,拿起桌上的药瓶问道:“你是说,这药,能缓解我的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