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玉和彩霞聊天,是啊,怎么样都要挑一个爱自己的疼自己的,他们还有机会,我没机会了。
吃了饭,我们又继续逛,我买了一件白色带小黑点的长袖T恤,一条黑裤子,加上吃饭花的钱,还剩下170块钱,说什么我也舍不得花钱买东西了。
马玉和彩霞买了好多,马玉本来就长得漂亮,买的衣服也是很时尚款。彩霞给父母买得多,自己也就几件。
“你咋就买两件?”彩霞问我,马玉抢答道:“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人,叫你弟好好珍惜人家。”
“那是要好好对待嘛,我们都是女人,都想要有人疼和爱。”
我没回答他们的话,谁不想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300块钱,能买几件衣服,留下一点钱还能买点菜。当时就那样的条件,想花也花不起来。
彩霞和马玉送我到公交车站,公交车来了我坐上了公交车,他俩才离开。
过上了一个礼拜的安静日子。
上下班回来,突然说要搬家,我还在做饭。
“怎么突然要搬家,这里不是住得好好的嘛!要搬到哪里去?”
“你问那么多做啥,搬家你收拾东西就是了,你收拾我来搬,我找了一辆山轮车在楼下。”
“我锅里还在做着饭呢?”
“先把家搬完,搬完在把饭搬过去吃。”
我放下手中的锅铲,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东西,鄯先把电视机和电风扇搬下楼去,再回来搬的时候我把床上的被子先打包好了,鄯下去回来一趟,我收拾好可以搬一趟的东西,大概又跑了五六次,东西搬完了,剩下空空荡荡的房间。
说走就要立马走,说搬家就要立马搬家,真的是鄯的习惯,到后来我都受到一些影响。这也是一个人心性不稳定,在生活中都会通过各种事情慢慢表现出来。
我连锅和里装着的菜端在怀里,坐在鄯的三轮车后面。到了新的地方,合租的房子里住了两家,我们去了就是三家,忙着收拾东西,都来不及观察新出租屋的环境,鄯往楼上搬,我在房间收拾。好在是二楼,爬楼的距离就节省了很多时间。
鄯搬完东西,说是要去以前的房间看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饭也不吃了。留下我一个人收拾,收拾整理好,都晚上九点了,我才想起还没吃饭,饭也凉了,好在还是九月,凉了的饭不影响食用,巴拉巴拉将就吃几口。
就这样,突然换到一个新的环境,坐在床上都睡着了。
鄯回来的时候都十一点了,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只要他休息他都是出去到很晚才回来。我也不敢问,问了要吵架,索性就不想问,也懒得问,鄯也觉得我在他自由自的行为里在不敢出声,以至于他就是我行我素,搬家就是一个例子,我没有半点发言权只有服从,这样的事情就像流水线一样,一茬接一茬。所有的矛盾都是在我的忍耐中雪藏了,只要我不反抗,什么矛盾都没有,我要是反抗所,就把所有矛盾都怪成是我制造出来的。
第二天起来到客厅公共区域一看,客厅里面摆满了东西,到处角角落落都利用上了,做饭的地方在客厅周围搭了简易的台子,三家人做饭就有点挤了,一家一个灶头放上去,都没办法操作了。以前的租客看见我们搬进来了,主动把地方挪一挪,这才把做饭的灶头放上去。
“你们也是甘肃的?”一个个子很高的女人问我。
“我不是,他是。”
“哦。”
刚开始不熟悉,就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后来熟悉了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从没打听过她的名字,只是记得叫她威威妈妈。
新的地方住得一点也不舒服,环境不好,连晾衣服的地方也没有,还很吵,住中间的女人半夜的时候和老公吵架。做饭的时候又赶在一起,挤得有时锅都不小心在各自回头的时候撞到发出哐当的响声。
一个礼拜下来,我都开始神经衰弱了。作息时间开始不规律,白天有的时候蒙头大睡,夜晚睡不着,大半夜的失眠。又是孕吐是最严重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电视机搬过来也看不了,在以前的地方还能搜到地方频道,打发打发时间,搬到这边,什么也看不了,出来的图像都是扭七扭八变了形。
威威妈妈看我在家无聊,让我没事就去她的小店里面玩玩打发打法时间,威威妈妈在小区里开了一家小店,小店卖些零食、饮料、啤酒、会附带卖馒头,这里面住的也大部分是西北人,安徽、河南、山东地方的人也有,一大筐馒头不到半天就卖光了。
我也开始习惯了吃馒头,一个人在家吃饭,5毛钱买一个馒头,炒一个菜。在威威妈妈店里待了几天,呕吐的原因我开始想吃辣条,买了几包辣条吃,缓解一下从胃里面冲上来的胃酸气味,不吃不打紧,呕吐越来越厉害,有时吐不急了还会从鼻孔里冒出来,当时我就想,怎么怀娃的反应像生了大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