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带你去玩。”
“好!”
于是,陈飞携叶倾儿游历了一整日的喧嚣红尘。
赌坊之内,骰子声声,风月场上,软语绵绵;仙食阁中,珍馐美味,金绣坊里,锦衣罗裳……
叶倾儿不间断的修炼已砥砺一月有余,这一日的放飞自我,对她而言,是难得的松弛与欢愉。
陈飞从不缺灵石。
想当年,他因被曝短命体质,便纵情山水,四处游历,而他的财富,皆来源于赌石。
他通过系统顿悟了透视之术,万物于他眼中,皆如无物,宝物自然随手可得。
日暮时分,陈飞与叶倾儿在醉仙楼中,酒意微醺。
能让修士沉醉的,自然非寻常酒水,而是蕴含灵气的灵酒,虽可轻易化解,但在此放松之际,何须驱散这分朦胧之美?
此刻,二人立于醉仙楼之巅,俯瞰着繁华盛世,一片熙熙攘攘,尽收眼底。
星空之下,陈飞微醺之中率先打破沉默,带着几分醉意打趣道:“哈哈,徒儿,你咋跟个土包子似的,啥都没见过。”
叶倾儿酒量不佳,已经烂醉如泥。
她目光迷离,直视着浩渺星河,声音带着酒后的慵懒,却难掩其天籁之音,此时她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伤感的回忆:
“师父,我…我是叶家的庶出之女,母亲在我出生时便离世,我被视为不祥灾星,被禁足于家中,从未踏出一步,如此过了十七年。”
她的话语中带着对自由的渴望:“这些尘世间的乐事,都是我的贴身丫鬟讲给我听的。小时候,我真的好想好想能出去玩啊!”
陈飞听后,心头不由得一震,未曾想到自己的徒儿竟有如此坚韧之性。
他自问,若是自己被禁足十七年,恐怕早已无法忍受,而叶倾儿却能保持如此乐观的心态。
他忍不住问道:“那你可曾对家族怀恨在心?”
叶倾儿轻轻摇头,眼神中未见怨恨之色:“不曾。尽管家族中除了父亲,无人将我视为平等之人,甚至因为我的体质,认为我是妖女,会蛊惑人心。”
她停顿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望着师父笑道:“我知道父亲其实一直在保护我,他教会我如何隐匿自己的体质气息。虽然我已经学会了,但总有一丝气息是我无法完全压制的。若是我没有压制这股气息,师父您或许也会被我蛊惑呢。”
陈飞轻轻敲了敲叶倾儿的脑门,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傻徒儿,为师品行端正,坚定不移,岂会轻易对色这种东西蛊惑?”
叶倾儿俏脸泛起一抹红晕,眼神扑朔迷离,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贴近陈飞的耳跟,用几乎呢喃的声音说道:“师父,是吗?”
话音刚落,她便不再隐藏自己的气息,那极品魅惑的体质瞬间散发出来。
她如同小猫一般扑向陈飞,将他紧紧压住,眼神中充满了魅惑。
陈飞感受着叶倾儿玉体的清香,心中一阵慌乱,心跳加速,但瞬间便恢复了清醒,口中轻喝一声:“定!”
叶倾儿随即晕倒在他的怀中。
陈飞轻轻笑了笑:“我乃西格玛的男人,怎能如此轻易动情?好啊,乖徒儿,平日里见你如此老实,没想到你竟馋为师身子!”
随后,陈飞轻轻将叶倾儿抱起,走下阁楼,带入房中安顿她休息,自己则回到另一间厢房,闭眼入睡。
……
翌日,叶倾儿缓缓醒来,梳妆后,走出房门,却见师父已在门口等候。
“师父,您今日怎的起得如此早?”叶倾儿眨着清澈的双眼,疑惑地问道。
陈飞轻咳一声,目光温和:“徒儿,你可还记得昨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