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
东郭漱又说了一次。
“没事没事，我这里可以免费使用，你再看看也不迟。”
小狐狸说着有点牛头不对马嘴的，不过倒也让东郭漱有了点兴趣。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现在想知道一些关于乌托邦的事情。”
“好好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只要你买。”
……他真的没钱。
“我也不知道问什么，你简单跟我介绍一下吧。”
“好。”小狐狸似乎是酝酿一下，“乌托邦的服务器有着相当多，有人说过几千种，不过也有说几万种的。”
“不过服务器也是分类型的，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公开服务器，但是像有些地方很小，属于个人，需要输入特定的地址才能进得去。”
这些东郭漱倒是有点了解，财前跟他说过。
“然后呢，最重要毁灭宝石。”
“毁灭宝石？”
“是啊。”
“是一共有六颗，收集完之后装到某个手套里面，打个响子之后会毁灭世界吗？”
“你这是哪里听来的，怎么可能，而且一共是有十颗宝石，不过现在只有四颗被发现。”
“收集之后，有个天大的好处，就是能获得乌托邦创始人雷伦的所有乌托邦股份，直接成为全世界最富有的人。”
这不就是《头号玩家》了，只不过《头号玩家》是找到三个彩蛋，然后再获得股份。
那么东郭漱也有点了解，玩家要做的就是在各个服务器升级，变得更强，还有去找到毁灭宝石。
“基本我知道了，不过我要怎么退出，这好像没有退出的选项。”
“退出的话有固定地点，你看。”
小狐狸指着一个地方，“那个那个黄色的圈没有，退出必须从那里出去。”
“不从那出去呢？”
“……好像出不去，除非你被强制摘了头盔，然后你的所有装备也会没了。”
很奇怪的要求，东郭漱不怎么明白为什么非要玩家从特定地方出去，难道是为了保存数据？
“好的，谢谢解释，下次见。”
小狐狸本来一直兴奋解释的脸一愣，“诶诶诶！你不是说要买我的东西吗！？”
“没钱。”
“没事没事，我可以先借给你，等你有钱了还钱就行，拜托啦，我不想被开除啊。”
小狐狸眼泪哗哗的流，哭的梨花带雨，泪眼婆娑，可怜不已。
不过东郭漱注意力不在这。
“你说可以赊账？”
“对对对，你看有没有什么好用的，等你有钱了还钱就好了。”
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很缺业绩。
“我看看吧。”
既然都说不用钱了，看看又没什么。
小狐狸从随身携带的挎包翻了翻，然后掏出一把剑，剑身修长，整体是黑红色。
“破败之刃！”
“这个可以通过扎自己的方式提高攻击力，每扎自己三刀提高一点攻击力，最后可以说相当的强。”
小狐狸介绍道。
“……扎自己一刀，每扎一刀扣多少血？”
“三十滴血。”
东郭漱看了下自己的血量，一共就五十滴血，也就是扎自己两刀他就死了……
这是把自己捅死笑死对面的战术吗？
“……看看下一个。”
“好的好的。”小狐狸一阵翻找，又找出来一个东西。
看起来是普通的提灯。
“迷雾之灯。”
“你在探险的时候肯定会遇到那种黑暗的环境，有时候还带着阴森的迷雾，只要有这个你就不怕迷路。”
听着还有些用，东郭漱思索了下，“如果没有烟雾呢？”
“那就不会亮了，就是吸收迷雾然后才会发亮，所以天气黑的时候最好带一个火把放在旁边，这样就会一直发亮。”
“……下一个。”
小狐狸一连给东郭漱介绍了十件产品，东郭漱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的业绩那么可怜。
她的产品根本就是一堆鸡肋东西，很多还有着一堆负效果。
“这是全部了，怎么样？”
小狐狸把所有东西都介绍完之后，眨着眼睛看着东郭漱，满是渴望。
这些东西赊账给东郭漱，东郭漱感觉也没用。
“我感觉……不是很需要……”
“啊？！！！”
小狐狸眼泪马上在眼眶里面打转，“我也没办法啊，他们就给我这些东西让我卖……”
看来是给排挤？
小狐狸继续摸着挎包，“我就剩这个东西了，还是我自己的。”
小狐狸掏出了一个很普通的黑色眼镜出来。
“这个眼镜可以透视。”
这话倒是吸引了东郭漱对注意。
“透视？”
“对啊，就是戴在眼睛前面，透过去，给你试试。”
小狐狸踮起脚尖把眼镜递给东郭漱，东郭漱接过戴上。
东郭漱看向小狐狸，没过一会，她的外衣消失，然后只剩里衣，最后……
小狐狸似乎也是发现东郭漱是在看她。
“啊！”
小狐狸赶紧双手抱肩，“不许看，不许看！！！！”
东郭漱反应过来，把视线看到别处。
“你……你是不是看到了？”小狐狸憋着羞涩说道。
“没有，都还没触发。”东郭漱平淡开口。
“啊……吓死我了。”
真单纯。
东郭漱看着其他，确实慢慢的透视了，这种东西竟然明目张胆出现在这里，而且衣服都能透视。
东郭漱将眼镜摘下来，想了一会，“这个挺不错的，可以要这个吗？”
小狐狸听到东郭漱的话先愣了一下，然后猛的凑近。
“真……真的吗？！”
“嗯……所以这个要多少？”
“十个？”
十个应该是指信用币，刚才那个二战招聘，如果活着回来才十个。
不过应该也不会太多，东郭漱正想答应。
“不不不。”小狐狸看了看，“要不还是五个信用币吧。”
“不行不行，还是太贵了，一个吧，就一个吧，毕竟是阿夏的第一个生意。”
东郭漱一句话没说的就被打了一折的折扣，现在他还不用给钱。
似乎是确定了，小狐狸渴望看东郭漱。
“一个，一个信用币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