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我会不会为爱自杀。你不会,你是尹志平,咳咳。你心脉畅通无比,心脏强脏有力,你没有想不通的事,你不会钻牛角尖。把你同学的事交给你,我很放心。
老中医不担心我的死活了,在老中医的指导下,课余陪了袁同学几天,果然醒来了。
一个星期后,她来上课了,还是坐在我前面。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我谈笑。显然爱是她的全部,生死看淡、顔面看淡、什么都淡,除了爱是咸的有味道的。老师们经常用快乐、歉意的眼神看着我。经常找我提问我回答不出来,想责备又欲言又止,没说什么就叫我坐下。而我的成绩,直线下降,从班上前几名直接降到倒数十名以内。
我的爱情之门,应该打开了。每天,我都在想怎么向她表达我的爱意,怎么向她打纸条。我前每天晚上,我倒床就睡,现在经常到一两点才睡着。
后来,她慢慢的话少了。说好的去河边约话,放了我两次鸽子。直到有一天,向我打纸条:当初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好好学习,现在不是谈恋爱的时侯。将来我们长大了,可能觉得我们并不合适。然后,老师在例行的调坐位时,她的坐位调到了最右边第四个,我的坐位调到了最左边第一个。从此越来越远,也互不相见。
我恨死她了,恨她的绝情。单纯、高傲的我,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变心了,从此再不理她了。
我隐隐觉得,他可能担心我的学业。我故意下课就去踢足球,球鞋太贵,我们都是赤脚在硬沙地上飞奔。我由于练过气功,体力好的惊人,无疑是个全场自由人,前腰后腰位置集于一身,满场不停地飞奔。秋天来了,我的脚也不怕冷,长期打着赤脚,走起路来咚咚的响,上课铃响,飞奔向教室,蹬得二楼的楼板发抖。同学们又给我取了个外号“赤脚大仙”。
班主任老头,怀疑我精神有问题,特地叫我到办公室深谈了半个小时,发现还算正常。
半个月之后,我的成绩慢慢上来了。一个半月之后,总算和以前一样是前十名。
恋爱时期,我是朝思暮想,我很佩服那种能一边谈恋爱还能搞好学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