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开始,陈培风对苗族的医学产生的极高的兴趣。
说起苗族,第一反应当然是神秘的蛊术,可杀人可医人,可蛊惑人心也可破除迷惘,无数小说描写下,蛊术简直变化莫测,成为各种小说的常客。
陈培风一位大学室友知道他来自西南,刚见面就迫不及待的问陈培风关于蛊术的事情,还说自己曾经炼过蛊。后来陈培风给这货猛灌一斤白酒,才知道这货其实就是抓了各种虫子关在一个小瓶子里,三天后里面的可怜虫们都死完了。
其实关于炼蛊这事陈培风仔细思考过,用来杀人是没必要的,以苗族人随身带刀彪悍的民风,杀人不太需要这种弯弯绕绕的,再加上西南的大山里毒虫毒草这么多,想要隐秘杀人直接下毒就好,没必要炼蛊这么麻烦。
用于控制人倒是不排除可能性,致幻以后引导这有可能性,但是苗族人太过于耿直,几乎都没有什么心机,之前陈父给他说过一个故事,苗族人做生意不会变通,他认为土豆卖五块,他这辈子土豆就只会卖五块,市场涨到八块,他卖五块,市场跌到三块,他还卖五块。所以控制人玩心机这件事上可能性确实不是很大。
那么炼蛊的目的就剩两个了,医疗和驱虫。
驱虫倒是比较明确,养出一只吃同类的大虫去杀其他虫,再西南地区这种蚊虫猖獗的地方,这件事的可能性顺理成章。
医疗可能就是神秘的生苗养蛊的可能性了。
西南不像中原地区,虽然草药依旧很珍贵,但是至少自然产量不小,而且很多草药还有种植培育的可能性。西南地区本身可耕种的土地就不是很多,更别说深山里的田地了,哪怕可以培养也很少有人愿意用珍贵的种粮地去换草药,
所以苗医对于药效效果的追求肯定更高于中医。
现代医学可以靠科学的手段提出药物的有效成分,传统中医也可以靠用量或者其他药物刺激达到效果。
但是几乎没有科研土壤的苗医肯定需要一条与众不同的路。
任何生物都是一个完美的生化反应炉,有毒的生物的毒素都是靠自己合成的,利用毒物的毒素打猎是很多原始文明常见的方法。
在所有人都觉得毒物的毒素是常见的东西的时候,苗族人就在思考,毒素从哪来的。
吃进去的是没有毒的,但是却产生了毒素。
牛吃的是草,产的是奶。
那么如果吃的是药呢?
没有化学器具,但是有生物器具,实验的土壤不一定要长在玻璃瓶和金属罐上。
陈培风曾经在外网上见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农场老鼠猖獗,用尽各种手段都灭不完,于是农场主想到了一个邪门法子,先是在谷仓放一堆粘鼠板,然后抓起来放到一起,放一点食物,食物的量肯定不够这些老鼠吃的,所以老鼠们就会自相残杀。反复的搞好几次,直到杀出一只冠军鼠,然后就开始抓小老鼠,把冠军鼠的食物变成小老鼠。这样就有了一只食鼠魔,然后就放这只冠军鼠离开。
自打这么做过以后,农场的鼠患几乎消失了,而冠军鼠胖的就像一只大猫一样,时不时农场主还得喂一喂这只鼠。
得到了启发的陈培风通过这个思路,从蟑螂入手开始培育,毕竟这玩意吃同类。
然后得到了一只比巴掌还大的还会飞的蟑螂和一个学校开出来的警告,因为一次没看住这玩意飞出去了,正好飞去了女生寝室,把俩女生给吓晕过去了。最后这只天然基因工程的超级筋肉小强死在了寝室阿姨的拖鞋连续暴击下。
这次的成功让陈培风有些忘乎所以,并不打算停手,不过继续在学校搞实验确实危险性太高,毕竟后续的实验品种大多都有毒,真出事了问题就大发了。
陈培风开始到处找合适的租房地。
回忆起那一天,陈培风说“在一个十分平常的一天,你并不知道遇到的某个人,某些事,在未来会发生什么,就像大西洋的那只煽动翅膀的蝴蝶,搅动了混沌系统的那个起点,酝酿了那一场巨大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