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沉磁性的笑从头顶传来,迁就的说道:“嗯,依你,喜欢就住在这里。”
犯规,犯规,怎么能这么好听,这么苏,自己完全抵抗不住,美男计啊。
白兮若星星眼更是往眼前人怀中扑的更深了一些。
怎么办,蠢蠢欲动,她色心起了,想……想……睡了他。
咬咬唇,不行,不行,忍住忍住,你是色女,不是畜生,不可以这么急的。
看着沈子恒腰间的玉佩,好奇的拿起来,看了一番,这个玉佩跟他给自己不一样。
“这是什么玉佩呀。”
“是门派的身份牌,也可以用来联络。”
白兮若抬头,疑惑的眨眨眼:“啊,那为什么我都没有啊?”
“内门弟子才有这种身份牌,是玉制的,外门弟子的是竹制的。”
白兮若嘟嘟嘴,又去仔细翻看那玉佩。
这样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嘛,一点都不好看,还没有沈子恒给自己的那个玉佩好看, 嗯,就是这样的,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红眼病犯了。
想到什么白兮若猛地坐起来,:“对了,柔柔师姐她怎么样了?”
沈子恒脸色一黑,她还敢提。
看着不说话的沈子恒,白兮若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生气了,想起他曾告诉自己不让自己再外人面前用血的。
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沈子恒冰冷的脸色。
伸出指尖,揪住沈子恒袖子吗,小心的摇了摇,:“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真的,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看着还是不理她的沈子恒,白兮若红了眼眶,咬着唇瓣看着他不说话。
沈子恒……
“好了,不许哭,她没事。”
白兮若下一面立马笑眼弯弯哪的看着他。
沈子恒……
白兮若得寸进尺的赶紧提要求,你送我回去吧,不知道的我的灵田怎么样了。”
沈子恒冷淡的看了一眼白兮若,没说话。
白兮若……
最终结局以白兮若撒娇耍赖,赢得了她回小茅屋的机会。
在送走了低气压,满脸不高兴的沈子恒之后,白兮若立马去看李柔柔。
都已经三天了。
进去小茅屋的时候,发现李柔柔正坐起来去拿旁边的水壶,白兮若赶紧上去地给她。
李柔柔眼睛一亮:“师妹,哎呀你可算是来了, 这几天把我无聊死了,不能下床,我都觉得我快发霉了。”
“对了,我那天伤势那么严重,师妹你是怎么把我这天条命给捡回来的。”
白兮若轻轻一笑,我谁啊,我是最美的小仙女,我拜托上天不要你死,你自然没事的呀。”
看着古灵精怪的小师妹,李柔柔低头一笑,算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师妹不愿意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房间传来一阵咕咕的声音。
白兮若看着红了耳朵的师姐,抿嘴一笑,师姐饿了吧,我这里还有那天你送给我的灵果呢。
李柔柔吃完,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看着眼前一脸乖顺的白兮若,李柔柔实在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坐在床边人的脸蛋。
触手滑嫩,令人爱不释手,还好自己是个女的,不然估计都能被师妹
给迷成智障。
这绝色的容颜,女人看了都流鼻血的身体,心地还善良,这哪是什么小师妹啊,这分明就是天上的仙子。
白兮若看着又恢复以往嘻嘻哈哈的师姐,只是,那群人到底跟师姐有何仇怨,竟然下如此狠毒的手。
师姐之前说她要当体修也是因为此原因吗?
白兮若欲言又止的看着李柔柔,想问,又不知道该如何问,才能不伤到师姐。
李柔柔懒散的往床上一躺,双手手放在脑后,声音缓缓说道:“我知道师妹最想问什么,若是师妹不嫌无聊,就权当听一个故事吧。”
“我小时候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家里虽不是很有钱,但是也能温饱,我爹是村里的秀才,靠着当教书先生也能赚点银钱,我娘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她也很善良。”
“我小时候很调皮,经常和同村小朋友一起捉鱼掏鸟蛋,我娘每次都会温柔的帮我擦干净弄脏了的手和脸,父亲在五岁前对我和娘也很好。”
“我一直以为我会这样幸福平安的长大。”
李柔柔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六岁那年,村子里不安全了,不断的有妖魔入侵,村民痛苦不堪,虽然每次昆仑都会派人去除妖邪,可每一次,总会有人受伤,有人甚至丢失生命。”
“条件好一点的家族,陆陆续续的都搬走了,剩下的要么是没钱,要么是老弱病残,搬哪里都一样。”
”我娘也想搬,可我爹不同意,后来,搬离的人家越来越多,村里剩下的人每天提心吊胆,没有心情也没有多余的银钱送他们的孩子来念书了。“
“我家没有了收入的来源,我爹性格越来越怪,脾气越来越差,家里全靠我娘刺绣补贴家里。”
“日子过得很紧巴,直到有一天。”
李柔柔双手握拳,过了一会继续说道:“村里来了一对母女,两人外形皆跟普通的农家女不一样,她们身体很壮实,单手可以拔起一棵大树。
“这对母女在我们村住了下来,起初,没有任何人理她们,我娘看她们可怜,经常给她们给一些吃的,一来二去,两家就熟了,她们母女经常来我们家。”
“后来那女子说她是一名小门派的体修,因为师门不许养小孩,她为了孩子离开了师门,因为她在村子,有一些盗匪来打劫都被她拿下了。”
“村里的人开始接受她们,将她们供为贵客,这对母女来我家越来越频繁。”
“后来有一天,我娘出去集市卖绣品换取银钱,她都到半路发现少拿了几张绣品,所以又赶回家,然后,就发现我爹和那女人在床上滚在了一起。”
白兮若看着李柔柔双手紧紧握拳,咬紧牙关的样子。
她伸手握住李柔柔的手,轻声说道:“师姐,不想说就别说了,没事的,都过去了。”
李柔柔睁开双眼,眼底湿润,喃喃自语:“过不去,一辈子,此生都过不去。”
白兮若第一次在李柔柔身上看到了脆弱,即使被众人围住殴打,她依然倔强的不肯示弱。
心里叹了一口气,听着李柔柔继续说道:”那日事发之后,我爹不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更是肆无忌惮,不再顾及我娘,他厚颜无耻的说我娘没用,只有那个女人有本事,能保护村子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