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远咳嗽一声，支支吾吾说：“大人，您不是说今晚带我跟花魁那个那个吗，我随便找个就行，十两就够。”

姜有道从腰间掏出十两，程行远见钱眼开迅速收回。

程行远心想，傻子才花十两跟花魁促膝长谈呢，他要拿这钱给自家夫人添几身漂亮的新衣裳。

女婢恭敬说道：“大人，这边请，婉霞姑娘已经在闺房等候。”

姜有道颔首，跟着女婢往楼中小阁行去，手往袖中翻找变性丹。

闺房温暖，片片桃花映入眼帘，散发着淡淡沁香，让人心旷神怡。

描绘着秀丽风景的屏风，一位天生媚骨的妙龄女子端坐在前方，身前摆放着古筝。

婉霞姑娘更了衣，换上更加轻薄的纱衣，白皙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嘴角含笑，望着推门而入的姜有道。

四目相对，婉霞姑娘羞涩低头，又抬起美眸，说：“公子，莫要这般直勾勾的盯着人家，怪让人害羞的。”

欲拒还迎的功夫倒是对姜有道无用。

我承认你有容乃大，但是我心中有浩然气，绝不想与你盖被子，而是要喂你吃变性丹。

姜有道真诚说道：“婉霞姑娘乃是大唐前三的美人，依我看艳压群芳，可称得上天下间最美的称号。”

说话间，姜有道将手伸入袖中翻找丹药，可不知为何，紧要关头，不曾找到。

婉霞掩嘴轻笑：“公子真会讨人家欢心。”

姜有道笑了笑，见翻找不到丹药，索性将外袍褪去放于圆桌上，方便翻找丹药。

见姜有道褪去外袍，婉霞胸口剧烈跳动，羞涩万分，低头说：“公子，长夜漫漫，先让奴家为您弹奏一曲。”

姜有道颔首，心说此情此景些许熟悉。

比如，老板支付宝还是微信。

又比如，老板别急，我们先唱首歌。

又或者，老板方便的话先扫个码。

姜有道听着婉霞弹奏古筝，终于是寻得变性丹。

一曲罢，姜有道啪啪啪鼓掌，说：“都说婉霞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古筝吹箫更是一绝，今日领略非同凡响。”

“公子谬赞，人家还不知公子名讳。”

婉霞姑娘娇滴滴说着，糯糯的夹子音，可却是浑然天成，不像是伪装，听得让人生出保护欲。

姜有道自报家门：“姜有道。”

婉霞姑娘喃喃自语，款款而来，散发着淡淡清香。

须臾后，姜有道便清晰感受到丰润的婉霞，她便这般含情脉脉坐在自己的怀中，眉目如画，美眸顾盼流转，饱满红唇，说话间便是风情万种，每一寸的触感与妩媚的眼神，都让他失了神。

姜有道没话找话，寻找下药时机：“婉霞姑娘为何到这绮梦阁？”

婉霞姑娘叹息：“原本我是隋国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奈何边境年年战乱，苦不堪言，在一场战役中我与家里走散了，自此到了唐国，就再也不曾回去。”

“不过也好，家父爱赌，母亲体弱多病，弟弟年纪尚小，走散时尚在读书。”

“我走散后便到了唐国，被人贩子卖进了绮梦阁，不幸中的万幸，我自幼学琴棋书画，模样漂亮，掌柜的极其看重我，再加上唐国律法对青楼女子的保护，我倒是生活得无忧无虑。”

爱赌的爸，生病的妈，读书的弟，破碎的她？

姜有道安抚几句，翻手间变性丹便出现。

婉霞姑娘依偎在姜有道怀中，纤纤玉手往后者手臂滑落，突然好似触碰到圆圆的东西，她一眼望去。

见得姜有道手中的丹药，她美眸轻抬，咬了咬饱满的红唇，神情复杂。

姜有道见事情败露，左手便往婉霞姑娘喉咙间而去。

“大人，能不能别用药，人家还是完璧之身。”

婉霞姑娘羞涩万分，脸蛋通红说道。

姜有道的左手瞬间变化轨迹，落在婉霞精致的脸庞上，轻轻抚摸着富有肉感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