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只能说,如果今天这些人不离开雾隐山,请不要让他们离开你们的视线,至于听与不听您自己决定。”
“呵,他们又不是罪犯,我们以什么理由限制他们的行动,当真是说的轻...”
那女警猛地一惊,急问道:“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张道理轻呼一口气,“敢问警察同志如何称呼?”
“左夏。”
“好的,左警官,我,也不是罪犯!有关此事,我需要知道你知道些什么,才能决定可以告诉你什么,你明白么?”
左夏见张道理明显是知道些什么,却不肯轻易开口,当机立断便将这四年来几乎发生在此地的所有异常案件都大致说了出来。
张道理脸上逐渐变得严肃,直到左夏停下,他终于开口:“左警官,没想到你们已经追查了那么久,可是,你们方向错了!”
“山上的野兽伤人和人员失踪事件并不是偶发,而是必然,你听说过天临寺吗?”
左夏一愣,“自然是听说过,据说原寺院旧址就在度假村中。”
张道理站起身,接着追问:“那你听说过天临寺原住持,灵虚和尚么?”
这次,左夏没有马上回答,站在车后良久才抬起头。
“这个...我不清楚,我来此处也不过半年,此地以往所有事件也是看案宗得知,他有什么异常?”
张道理轻轻一叹:“我不知他的话有多少可信,你姑且听听看。”
十几分钟过去,张道理终于将灵虚和尚和天临寺之事一一说完。
左夏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这都是那老和尚为报毁寺之仇做的?可据你所说,只怕他现在已经是年过古稀了,怎么可能在四年间做下这些大案?”
“而且就今日这四人来看,不管是你们目击还是我刚才的验尸,都可以证明是野兽所为,这又与那老和尚有什么关系呢?”
张道理轻轻一拍椅背,“如果,那老和尚以某种手段养了一些野兽呢,或者...干脆他就是那野兽!”
左夏听到此处更是满脸的不敢相信。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线索,原来是在这里给我讲故事么?”
说完便拨开张道理迅速走下了大巴。
张道理见她不再回头,只好跟着走下了车。
“左警官,请记住我的话,今日就将这些人送走,或者不要让他们离开你们的视线!还有,我今日不会离开,就住在山脚雾隐宾馆。”
听着张道理在身后的喊声,左夏没来由的一阵心烦,当下也不再理他便上车离开了此地。
“嗨!兄弟你不得了啊,连女警都敢动歪心思?”
不知何时,满宝财已是录完了笔录来到张道理身后,张道理一点满宝财额头解了他脑中的临时封印。
“清醒点了吗?宝财,不如今天你们便走......”
“不行!我当然不能走,我还要看我兄弟大展神威呢!”
“那好,到时候我就用你作为诱饵了,用你的尿涂石碑拉仇恨!”
张道理自然是知道无法将满宝财顺利劝走,于是嘿嘿一笑便迎向不远处走来的王姨。
“切~我会怕?”满宝财说完不由挠了挠头,见张道理已经走开忙快步跟上:“我说兄弟,要不然用你的尿吧,你不是从小就比我的味道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