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魏老,你觉得对于家族发展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魏强自信地笑道。
“当然是资源的积累。”魏老略一沉思道。
“非也,下等家族求财,中等家族求势,上等家族求人。人,才是一个家族发展的最终载体,财有散尽日,势有力竭时,只有人才是镇压一切的基石。二弟是整个家族的未来,只要能够万无一失地成就他,牺牲再多,也无所谓,因为就算只有他一个人,也可以再建无数个魏家。”
“这次会试千载难逢,也是我们这样的下等势力拔得头筹的唯一机会,所以,任何风险都必须消除。”魏强双拳紧握,目光不容置疑,魏老满心感慨亦不再言语。
......
临川监察府庄园内,同为萧延收养的孤儿之一的苍云,已是临川监察府的正式人员,在接到红蝶死讯立马赶了回来,愤愤地看着萧延,“先生,我们真就这样算了吗?”
“苍云,你也是监察府的人了,有些事情应该要清楚,有些原则也要坚持,监察府的权威是任何人不可撼动的,尤其是我们自己。”萧延看着苍云,语重心长地说道。
“昨夜魏家就已经上报了全盘计划,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假借伏击萧仪来击杀红蝶,以此动摇萧仪的心态,他们还没胆子真的敢击杀一名五洲会试的潜力参赛者。为了做好这场戏,他们甚至不惜主动牺牲了家族的主流骨干魏通,不然你以为几颗惊天雷就能这么轻易抹杀一位五阶强者吗?”
萧延继续说道,“对方没有直接针对监察府的人,对萧仪也不涉及人身安全,我们动手名不正言不顺,至少现在不行,上面也不会同意的。就算协调府出面强行介入,结果也不过是赔钱了事,等吧,相信我,以后会有机会的。”
“那萧仪那边?”
“现在暂时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按官方结果解释,顺其自然吧,监察府的铁则不能违背,暂时只能让她觉得红蝶是为救她而死了。看她自己能不能会过意来全力应对比赛吧,否则就真是太可惜了。接下来的工作,就由你去一趟吧。”萧延挥了挥手示意道。
善意的谎言背后是言者的关怀,而无奈的沉默背后更是看者的心酸。
......
南都魏家,一名年约15岁的少年正赤身从练功室内出来,旁边的侍女赶忙上前为其披上睡袍。少年身姿挺拔,步伐稳健,眉宇之间透露着无尽的自信与果决。
“我哥回来了吗?”少年正是魏家二少爷魏征,年仅十五,已是二阶大圆满,自认三阶以下无敌。
“回二少爷,大少爷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管家低头回道
“通哥真是自作主张去做那些多余的事的?”魏家二少爷魏征斜眼瞥向管家道。
“这、这,小人真不清楚,想来应该、应该是真...小人真不清楚。”看着魏征越来越尖锐的目光,管家还是没敢承认。
“行我知道了,看来哥还是不信任我。今年16岁以下的三阶被分到了16岁组别比赛,确实是天赐良机,他想求稳,也无怪乎,不过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这是多余的,希望能让他以后多听我的建议。”魏征自言自语道,转头又对着管家那边道,“走吧,三叔那边我也去一趟,通哥的死我也很难过。”
......
五洲会试文考结束后的文试即将拉开序幕,各学科领域的少年天才也在积极准备,为能在这场比试中大放异彩而跃跃欲试。苍云来到了南都城顶替红蝶的任务,作为一名五阶强者同时作为监察府的正式护卫身份,无形之中倒也避免了很多问题。
但凡能够参加文试的都是前几天文考中的佼佼者,同时几乎无一例外都有一技之长,不同于武试,文试更多是表演性质,一场展示才华的秀。根据参赛者的展示内容,由协调府安排的各个相应领域的专家进行打分,主观,但公平,没有人敢在这场比试中舞弊,其代价是任何一个势力都很难承受的。
萧仪的强项是化学,更细分一点应该说是炼丹。这次的比赛萧仪本已近乎心灰意冷,但父亲的夙愿还需要自己实现,因此还是坚定了继续参赛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