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打陈平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姐姐陈芬。
陈芬30岁,比陈平多5岁,大学毕业后在外省银行工作,当一名银行柜台职员。
人长得漂亮,很有人缘,不过有个问题就是高冷,轻易不会与男性交流,身边通常都有几个健谈的闺蜜,这样的人,妥妥的就是职场女神。
不过,她竟是陈平的姐姐,也唯有陈平知道她的一些黑幕,在家喜欢将袜子一脱随便丢地上,鞋也乱丢,还有便是懒,人前标志的冰霜女神,职场女强人,人后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
“弟弟,姐快到家了,快到村口接驾!”
电话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透着些许成熟味道。
“回就回呗,还要我帮你端茶倒水,你当我是你的那些舔狗?”
陈平有些不愿地说道,他这个姐姐在家就喜欢麻烦自己,把陈平当仆人一样。
“一年不见,皮痒了啊,在我回家前把鸡毛掸子准备好!”
听到这熟悉的话,陈平轻笑一声,“姐,要不你买颗榴莲回来吧,我跪。”
“想吃榴莲了?行,姐给买。”
二人交谈中虽有些嘴皮子,但顶多也只是闹着玩,姐弟俩的感情实际上不差,只是有些生活习惯不太适应。
咚咚咚。
陈平刚挂断电话,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叮咚!
【短信:弟弟,我到家了,开门吧。】
“你是鬼是吧,秒到家?”
陈平上去开门。
门口,陈芬将一双好看的黑色高跟鞋从粉嫩柔软的小脚上脱下,胡乱往家里一丢。
随后,陈平便感觉到,一只有温度的白色丝袜,被挂载自己脖颈上。
就在陈平有些发怒时,陈芬狼心狗肺地笑起来,“啊,抱歉抱歉,把你当晾衣架了,谁让你呆呆站门口?”
陈平默默竖起了一根中指。
“看你一脸不欢迎样子,姐大老远回家一趟,还不给我端杯水过来,渴死了。”陈芬笑着说道。
“你不会自己去,没手没脚?”
陈芬脸上一笑,赤着雪白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砖上,往饮水机走去。
“家里墙皮都脱落了,那么多年了还不装修啊?饮水机也包浆的,是该清理一下,或换一个了。”
陈芬刚从大城市回来,明显还有些不习惯。
“弟弟,这一次回来,过几天爸妈也要回家一趟,到时候我给你转一笔钱,你把家里装修一遍,给爸妈一个惊喜。”
陈平闻言,摸了摸下巴:“姐,发达了啊,有钱装修?不会是傍上大款了吧?”
这只是一句开玩笑的话,怎知陈芬脸上一笑,说道,“或许吧,总之,你姐升值了,现在是银行经理,新来的总经理挺看好我的。”
陈平心说,是看上她的美色吧?
“姐,出门在外要小心啊,总经理说不准不是好人。”
“管他呢,反正我升职加薪了,来钱快,以后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条件。”
听到这话,陈平多少有些感动,他姐偶尔虽有些没心没肺,但骨子里还是为家庭着想。
“姐,我给你煮面条吧,天气热,干饭你可能吃不下。”
“还是弟弟对我最好。”陈芬用粉嫩的手指弹了一下陈平额头,调戏着说道。
陈平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姐弟间的交互,私下里倒是像情侣一样,没有间隙。
“好热,姐去洗个澡先。”
陈芬说罢便撩拨着秀发,带起一片香汗,向浴室走去。
当浴室里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时,陈平正在给陈芬的面条里加两颗鸡蛋。
面条刚煮好上桌,只穿一层内衣的陈芬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傲人的雪白曲线尽显无疑。
察觉到陈平异样目光,陈芬似乎稍微思忖了一下,考虑陈平已经不是小孩,便回房间换上一件衣服。
陈平家只有一室一厅,早年时家境贫寒,买不起贵的房子,一家人睡同一个房间,从小陈平便没少看陈芬的优美身材曲线。
不过陈平也只是觉得养眼,并没有过多的想法。
待到姐姐陈芬穿好衣服回客厅,美美地吃着面条时,陈平正在厨房洗锅,短信收到资金到账信息。
陈平眼神一变,陈芬还真的给他转了一笔钱,不仅够装修,甚至还能支撑陈平往后几年的开销。
陈平洗锅的动作顿时就慢了下来。
陈芬吸溜着面条,并没有回头看陈平的脸,却仿佛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弟弟,别感动了,姐都工作这么多年,给你转点儿钱也很正常的。”
陈平摸了摸鼻子,他其实一点儿也没感动。
上次他坏了李耀的好事后,也惊吓了李欢欢,那件事后李欢欢深陷压力,主动断了网络上的联系,陈平一时之间也没能找到辅导功课的新客户。
姐这及时雨的一笔钱,无疑是雪中送炭,也可以填补请面具哥办事的经济开销,即便装修后,还能剩一笔几万元的存款。
感动?
陈平的心性已经很难感动了,感激倒是有的,要不姐回来的这段时间,自己就多表现点,让她开心点。
“姐,还饿不?”
“不饿,吃的很饱,弟,你不吃吗?”
“已经吃过了。”
“对了弟。”
陈芬脸色突然有些迟疑,说道,“最近我眼皮总是跳,而且,接连三天做噩梦,梦见你有危险,其实我提前几天回来,也是看下你的情况,我知道这附近有座灵验的寺庙,明天姐就带你去求个护身符?”
陈芬眨着眼眸,期待看着陈平。
“那都是迷信,姐相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后少想着我,就不会做这种梦了。”
陈平不以为然。
陈芬顿时咕哝着嘴,双手叉腰,“不是单纯的梦,这是预知梦,连时间我都梦到了,我梦到你在同一天被摩托车给压了,弟,听姐的话,明天咱求个护身符,保平安。”
看陈芬一脸认真之状,陈平也不愿让她担心,便点了点头。
一晚上,姐弟二人挤一张床,陈平也不方便将慕容雪召唤出来,同样也无法修炼魔功,只能暂且将修炼的心思收起来。
早上时,陈平皱眉将陈芬的玉足从脸上挪开,起床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还在睡懒觉的陈芬,暗道一句,“还说一大早正气强盛时要带我去寺庙请平安福,结果自己起不来?”
正嘀咕,陈芬猛地从床上坐起,深呼吸几口气,看向已经醒来的陈平,“弟,我又做噩梦了,和前三天同样的梦。”
“咱们去寺庙吧,问一下情况。”
陈平的母亲是个很传统的人,也很迷信,陈芬从小就和母亲学,烧香拜佛,同样迷信的很,不过真说起来,这些传统文化,也终归要有人传承,这一点无可厚非。
姐弟二人简单洗漱后,搭公交到灵德寺站下车。
空气中飘荡着令人神清气爽的香薰味,味道是从十几米外金碧辉煌的佛宗大门内飘散出来的。
这味道,让陈平有些不喜欢,说不上原因,感觉便是,像是力量上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