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再于手,今生只守唯伊。”
“唯伊,唯一,我是那个唯一吗?”
“你不是,那谁是呢?”
“这谁知道呢?”
“是啊,这谁知道呢?”
两人走走停停回到了家,简简单单的做了点吃的,填了填肚子。两人稍微休息了下,便又开门营业了。和上午相比,下午有了一些人气,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人。
“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似乎难眠,食欲减弱,意识难以集中,总是看向远方。”
“除此之外,是否还有其它症状?”
“似乎闭眼就是她,夜中梦也离不了她。”
“这是相思,是心病,我治不了。”
“那医师,可有建议?”
“看你自己,可能这就是一块心病,难医,亦难驱。缘这种东西,有时缘在,你在躲,她在避,你怕伤,而她怕你。有时你是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不敢尝试,也许她在便好,她安好便是晴天。可是谁又知道明天会如何呢?你可以试试去等等她,也许……也许缘中缺一物,缘里隔一尘。”
“我似乎懂了一点,谢谢医师。”
“下一位。”
“医师,我最近……”
“你这脉象杂乱,似感风寒,又像是外物入侵,似寄生。是否遇到过相同症状之人?”
“我家里还有几位,不过他们没我严重,只是有一点点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