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纳妾。”
他淡淡的开口,放下了茶杯:
“胡大人,我虽讨厌你,但我娶你必是明媒正娶,今生不负,不会再有旁人。”
胡莺知张着嘴愣了几秒,然后猛的脸颊通红。
不是?这人!怎么就这么把话说出来了?
一点前摇都没有啊!
这算是告白?不不不,不对,前半句他还说了讨厌自己!
可死心脏为什么跳的这么快啊?
徐清来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忽然沉了沉眸子,勾唇笑了起来。
“当然,胡大人如果到那时依旧朝三暮四,我也可以理所当然地采用家法了。”
“家法?”胡莺知拍着心口:“是什么?”
徐清来笑眯眯地看过去:“也没什么,只是一些浸猪笼,五马分尸,挑断手脚筋丢去活埋之类的。”
“……”
这也叫没什么吗?
胡莺知沉默几秒,冷静地端坐好:“殿下请讲约法三章,我忽然很想配合一下。”
都说狗的怕疯的,疯的怕烧的。
可眼前这男人是样样都会,招招精通,并且无懈可击。
徐清来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一只手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第一,胡大人在外,请与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以免别人觉得本王头上长草。”
“第二,不要授受别人奇怪的道理,以免惹火上身。”
“第三……”
他咳了一声,手指攥紧了玉佩。
“昌州局势危险,你尽量每日都和我待在一起……”
“噢……”胡莺知沉思片刻,疑惑地抬起头。
“没了吗?就这些?”
徐清来诧异,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还以为她会厌烦这些,或者是排斥抗拒。
倒有一种自己白担心一场的感觉。
胡莺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不会真的以为自己三心二意满脑子只有风流快活吧,自己的名声到底臭成什么样子啊!
她整理裙子站起来,刚准备告辞,却忽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郡主大人,你确定殿下在这里吗?”
“那是肯定,要不我今天来这里干什么?都怪那个贱人,莫名其妙就把我轰出去了,差点忘了正事。”
“还是别了郡主,陛下知道了肯定又要训您……”
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便是隔壁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糟了,她们朝着这边过来了!
胡莺知吓得后退一步,转头去看徐清来,他摁着眉心,也是一脸发愁。
这要是碰上了,一时半会儿又走不了。
她后退几步,小声地扯了扯袖子:“喂!怎么办啊!”
徐清来扫了一眼四周,眼看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门前,他拉开一旁的衣柜,揽住胡莺知的腰就躲了进去。
空间狭隘,两人的呼吸猛地压下来,几乎紧贴着才能勉强站稳。
胡莺知腰被他揽着,刚要挣扎,又被他猛地捂住嘴巴,整个人几乎都陷入他怀里。
又来?
上瘾了?这狗男人不会有特殊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