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法学院外等待老公哥下课,我是来蹭饭续命的。
这里的食堂离我们学院有点儿远,除非有课在西教楼,不然很少来。
慕阳买完单,让我在原地等餐,还把我的学生卡给要走了。
新开的香锅档口看起来不错,但慕阳他想吃木桶饭,所以我领完这边的餐又要去领那边的餐。
随手置在餐桌上的木桶饭形单影只,和食堂的职工阿姨擦肩而过,阿姨推着收餐车手拿抹布在收拾旁边的桌子,彼此短暂的对视后,我慌忙端着麻辣香锅回座,生怕食堂阿姨把木桶饭给我当剩饭倒咯~
“给你。”慕阳随意地落座在对面,刚刚去帮丫头充了饭卡,“呐,里面有五百块,从你下个月的生活费扣。”
“小气鬼…”我接过饭卡嘟嘟囔囔。
“你说什么?”他低头顾着拌饭没听清。
“没事…”我边吃香锅边胡乱翻阅着慕阳放在台面上的教材,纯纯手欠加闲出屁,“商法?啧…写的什么啊?啧…让人难以理解…”
“哪里不理解?”职业病犯了,慕阳抬起头准备要讲解。
“全部~”不屑一顾地合上教材,我开始专心吃饭。
摇摇头,老公哥满脸的无可奈何:“看不懂商法不要紧,看得懂你的专业书就行了~”
“都不想看~”我只想做个安逸的废物。
“唉…也不知道是谁吼,说是为了我才去读的心理学,唉…敢情一点都指望不上~”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怨妇上身的慕阳,明知丫头什么德行,还故作出一副伤春悲秋。
“话不能这么说,我一片冰心在玉壶,一颗红心向慕阳。”啪啪打脸的我,开始极力的狡辩,“但学习这种东西是需要天赋的,我什么资质你最清楚了,对不对?我压根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嘛,能混个毕业证就很不错了~”
我确实是满怀抱负读的这科,但三分钟热度的本性,也只能说是狗改不了吃屎。
“是,你的资质我很清楚,非得有个人在后面抽你才会进步,这不,我抽着抽着你就上大学了,这样,我加把劲,争取一天抽你一顿,你就能成为伟大的心理学家了。”
这是什么话?我有种刨了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的感觉。
“那我得多贱呐…”
“你不光贱,你还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