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州与句利州交界处的峡谷口,恩慈寺、兴安寺以及保果寺的人都已经到了。经过半个月的休整,恩慈寺与兴安寺已经没有惨遭入侵的灰败感。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等也有亲自反攻外州的一天。”兴安佛看着近在咫尺的峡谷,不由发出感慨。
“谁说不是呢,老夫我都还未出过五金州。果真是,活得够久什么稀奇事都会碰见。”恩慈佛捋了捋灰白的胡子,说的话老气横秋。
保果佛微笑,看向一旁二十个机械飞升院的金丹期僧人,也出声感慨:“咱们这位新上任的主佛可了不得啊,接下来的五金州,稀奇的事还多着呢!”
兴安佛与恩慈佛闻言愣了一下,瞥见一旁的机械飞升院僧人,明白过来。两人暗骂了一声老狐狸,也开始明里暗里地对叶凌月一通吹捧。
然而这二十个机械飞升院的金丹期僧人,站在那里自顾自地把玩手中的阿卡四七,对三位佛的话语并没有什么表示。
没过多久,叶凌月与墨涟率领着机械飞升院与墨水寺的人便出现在视野范围内。
“哟,几位来得挺早啊!”叶凌月抬手打了个招呼。
保果佛三人赶紧双手合十欠身行礼:“见过主佛!”
“不必多礼!”叶凌月负手而立,“既然人齐了,咱们这就走吧。”
不等几人回话,叶凌月已经当先踏入峡谷中。她的身后,墨涟与钱慧龙瑞几人脚步不停,紧跟着叶凌月一起进了峡谷。
“呃,快,快跟上!”恩慈佛小声催促,几人不由得加紧了脚步。
合共五个寺院的有生力量从这狭长高耸的峡谷鱼贯而入,就这么踏上了句利州的土地。
“咱们不知道汉成院、崔志寺他们的位置,接下来怎么走?”墨涟看向叶凌月。
叶凌月不语,抬脚就走。一边向前走着,她眉心一股强横而无形的神识之力快速蔓延开,将周围的环境反馈到叶凌月的心中。
“去那边!”叶凌月找到了一个方向。
“啊?汉成院在那边?你怎么知道的?”墨涟满脸不可思议,难道叶凌月还精通卜算?
“哦,我用神识之力探寻到那边有人。”叶凌月解释道,“汉成院一门双元婴,在句利州肯定人尽皆知,那边有人,咱们过去问问。”
“……”墨涟无语。
句利州北部,汉成院。
“两位佛已经去了大半月之久,至今还未归来,想来是已经遭遇不测!咱们还不赶紧收拾院中财宝另投他处,是要在这等死吗?!”一位汉成院的首座大声地喊着,激动得面色通红。
“放屁!阿一西咱们汉成院可是一庙双佛,打一个五金州的小寺庙还不是绰绰有余?你居然诅咒我佛遭遇不测,臭小子你是不是其他寺院的奸细阿西吧!”另一个汉成院的首座明显有相反的看法,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咒骂。
“西八金钱佛的残暴你没见过吗?!要是两位佛这么顺利,为什么半个多月还不回返?!”首座一号朴智旻坚持己见。
“呀!你个臭小子是不是没长脑子,哦?西八之前妙觉境的大人们都公示了五金州易主,金钱佛说不定都死了阿西吧!没有了金钱佛,我佛多攻打几家寺院不行吗,哦?”首座二号金在肖的理由也很充分。
汉成院中,大部分僧人都被喜恩佛和光沫佛二人带走,一起去了五金州。像院中的菩萨和住持,那都是佛以下的顶尖战力,肯定也是要带走的。
于是此时的汉成院中,地位最高的就是这两位首座了。其他的小和尚们看着两个头头争吵不休,只能缩在一旁充当乌龟,完全没有插话的资格。
首座一号朴智旻还在坚持,指着金在肖的鼻子怒吼:“既然两位佛扩大了战果,延长了时间,为何一个消息也没传回来哦?”
首座二号金在肖不甘示弱,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用更大的嗓门吼了回去:“阿西吧我佛行动还需要向你汇报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哦?你果然是个奸细吧西八凯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