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貂王!”卓玛心中一沉,“次等妖兽成熟体,媲美宗师。”
郑浩苦笑道:“再加上隐藏在暗处的那个,一共三个宗师境,还真看得起我们。”
张钟鸣微皱眉头,然后突然对着山顶笑了起来:“阁下是来杀我的?”
“不错!”白衣男子抚了抚貂王,轻笑着回应,“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对不住了,张钟鸣大人。”
“别急啊,让我猜猜,是谁派你们来的。”张钟鸣大声道,“集团的人?不对,焦饶国没有驭兽师职业,你是林隐人,应该是联邦花重金请来的吧。”
白衣男子不再答话。
张钟鸣又道:“另一位未现身的,应该出自阴阳五行塔,把水相道法玩儿的这么溜,想必地位不会太低。”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郑浩略显意外。
“那是,我也在不断进步的。”张钟鸣又朝着白衣男子道,“联邦花了多少钱,我出双倍!”
白衣男子冷笑道:“这不是钱的问题。有人请我们杀你,我们必须让你死。”
“三倍呢?”张钟鸣干脆背起双手来。
白衣男子忽然有所觉,怒道:“你在故意拖延时间!”
“不然呢?”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淡然的声音,接着寒芒一闪,白衣男子和貂王的头颅瞬间同时滚落山崖,像皮球一样“咕咚咚”在峡谷中传出回响。
貂王死后,所有影貂眼中红光隐去,纷纷四散奔逃而去。
“差点儿来晚了。”又是一颗脑袋从山顶探了出来。
卓玛惊喜地喊道:“王大哥!”
赶来救援的正是久违的王永。
此刻,迎面的无形冰墙也碎裂成无数冰屑。
危机解除,所有人都从车上下来,先将死去的两名同伴暂时掩埋在山脚,然后在铁友军的指挥下,开始清理挡在路上的报废车辆。
卓玛给郑浩包扎伤口,郑浩痛得咧着嘴道:“张钟鸣你太不厚道了,情知王永会来救援,还让我们死命相搏。”
张钟鸣笑着道:“演戏嘛,必然要演的逼真,王大哥之前只告诉我半路会有人设伏,让我尽量拖延时间,我也不知道他何时会出现。”
王永道:“那个法师太鸡贼了,偷偷藏在山坳里施法,让我好找。原本看在阴阳五行塔的面子上想留他一命,谁知那小子竟然认出了我,看来太有名也不是好事。”
卓玛道:“只可惜还是死了两名同伴。”
“这就是血的教训。”王永看着那群忙碌的人道,“教训即是经验。不明情况下,静观其变才是自保的上策,总有一天这些人会成长起来的。”
张钟鸣看着不远处那死不瞑目的头颅,问王永道:“确定是联邦那边动的手?”
王永道:“确定。这些天整个集团的可疑者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他们大部分想到的都是如何自保,只有和联邦直接联系的那条线一直没有找到。能够大手笔请阴阳五行塔的人出手,集团里的人没那个面子。”
“那这个驭兽师是怎么回事?”郑浩指着那颗脑袋问。
王永想了想道:“我也觉得奇怪。林隐、玄月和焦饶,是圣域里关系最好的盟友,驭兽师在林隐国的地位,相当于联邦的法师,按理是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
张钟鸣点燃一支烟,又递给王永一支,然后道:“我倒想起了一个人,回去之后可以见见。”
叶倾城撇了撇嘴,掐着他腰上的肉拧了一圈:“心里还想着那位大长腿?”
张钟鸣痛得直吸冷气:“我怀疑她肯定知道些什么,那天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如果不是有所目的,她怎么会故意接近我。”
“有可能就是喜欢你呢?”叶倾城冷笑着道。
张钟鸣揽住她柔软的腰肢,在脸蛋上亲了口:“可能吗?素未谋面,上来就投怀送抱,我又不是王大哥这种情圣,连公主见了都欲罢不能。”
“哎哎!你们小两口闹别扭,别扯到我身上。”王永挪开两步道,“你说的那个金泰妍,我暗中观察过几次,深入简出,除了演出基本上就是呆在学院里,她的可疑性很小。”
“会不会是她那个总经理父亲有问题?”叶倾城猜测道,“想要为国锄奸,又舍不得父女情深?”
“这特么的不就是网络肥皂剧的桥段吗?”郑浩活动了几下刚包好的腰部,跟着道。
张钟鸣丢掉烟蒂,总结道:“无所谓了,即便扯不出联邦那条线,咱们将集团的线掐断也一样。不过,我预感回去之后肯定会有所收获。”
“没错,隐藏在幕后的人到现在也没有动作,未免太安静了。”王永点头道,“铁友军的反戈必定已经传到了都城,如果要采取行动,应该就是我们回去的日子。”
张钟鸣摸着下巴,微微皱起眉头道:“也就是说,在王城有一场恶仗在等着我们,还真是令人期待。”
“怕什么,干就是了!”郑浩捏着双拳,大声道,“老子身上的伤,要他们百倍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