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不得不承认,殷商老祖宗们,来美洲大陆这三千多年退化了太多。
论起文明,十八世纪的印第安人,比公元前一千六百年的殷商都差多了。
起码殷商有文字,有统一的语言,有轮子...
而现在除了殷部落之外,其他部落连殷商的武德都没继承。
所以洞窟内,就是一群怯懦,颤抖,只知跪地磕头的印第安人,祈祷能有神来拯救他们...
阴影之下,夕阳承接了血染的粗糙地面,随着第一个印第安人走出去,一副离奇到家的景象出现在面前,不禁呆住了。
那些原本是魔鬼、屠夫、不可战胜的白人,现在一个个捂着手,瑟瑟发抖的,被另一个部落的印第安人绑在绳子上,用鞭子抽打着跌跌撞撞前进。
就连那个最嚣张的白人庄园主,也满脸都是绝望的死白色,浑身都是污浊的血迹,一步一滩血,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当洞窟内逐渐走出来的印第安人,顺着夕阳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位与日光融为一体的年青酋长。
残阳在他身后,映照得他浑身散发神辉,自光的方向投来一眸,带着平静的审视意味。
虽然他手中没有武器,但那些穷凶极恶的白人,看向他时都像打了霜的玉米穗,温顺得要命。
如此诡异,如此奇妙,又如此令人震撼的一幕,永生永世留在了这个小部落的印第安人脑海中,让他们只有崇敬他的念头。
尤其是当这位年轻酋长轻轻抬起手掌,身上华丽的黑色羽毛折射出种种色彩,对他们轻轻宣誓的时候。
“你们,得救了!”
声音很平静,也不高,却有一股震撼人心的作用。
这个村落仅剩的年轻武士们,一个个抱头痛哭,五体投地,妇女们则喃喃看着,止不住得擦眼泪,孩子们则瞪大了懵懂的双眼,全然不知自己逃过了何等厄运。
“谁是首领?如果首领死了,就让地位最高的人出来说话。”林墨紧接着问了第二句话。
扫了一眼这部落剩下的几百号人。
成年男性大概只剩八十多多个,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他不会放过任何壮大殷部落的机会。
“我!”一条粗壮的汉子,红着眼走了出来,单膝对着林墨跪下,“我叫梭石,我的父亲是酋长,他被白人杀了,现在的白牛部落,我的地位最高。”
“嗯。”林墨点点头,“现在,你们属于殷部落了,鹰神即是你们的信仰。”
“是!我愿意信奉伟大的鹰神!”梭石赶紧点头,从身到心不敢有任何忤逆的林墨的话。
林墨扫了他一眼,心中默念,人口+300。
旋即让长弓带人出去,通知族人们进驻这片河谷。
...
“消息已经按照您说的交叉审问,逼问出来了,奥古斯塔团的三百人的前锋部队,距离我们大概只有两天路程,骑马或许会更快...”
在大致收拾干净尸体和血迹的白牛部落议事大厅内,长弓匆匆走进来跟林墨汇报,梭石和两个小部落首脑也在,进行一次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