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殿的门再次被推开,一声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传来:“结束了吗?”时间卡得刚刚好。千道流收起了魂力,站在原地,而弗因则坐在地上,双手撑地,大口喘着气,“终于结束了。”他抬头看见门口探头的金发少女,心里忍不住吐槽:雪姐姐,你这是我的监护人吗,准时接我放学?
弗因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些许意外和疑惑,忍不住问道:“雪姐姐,你怎么来了?”“来带你回去啊。”千仞雪微笑着回答。
“哇,还真是。”弗因调整了下呼吸,从地上缓缓站起,拍了拍沾上的灰尘,向千道流行了个礼,随后快步跟上千仞雪,走出了供奉殿。一路上,殿外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光影交错间,弗因的疲倦感稍稍散去了一些。
走在半路上,弗因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看了看旁边的千仞雪,带着点小抱怨地问道:“雪姐姐,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找老师训练啊?你不是也想变强吗?”千仞雪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将食指放在唇前,比了个“嘘”的手势,狡黠地说:“秘密。”
“切,不说就不说。”弗因撇撇嘴,明显有些不满,却又无可奈何。为了掩饰自己这份小小的失落,他抬头看向远方,双手抱在脑后,身体微微后仰,步伐加快了几分,故意走到了千仞雪前面,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显得更独立。“本来有个事情要跟你说的,现在这件事成秘密了。”弗因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调皮和不甘。
千仞雪不紧不慢地跟上,目光柔和,仿佛早已洞悉一切。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悠悠地说道:“你是指,你要去武魂学院吗?”弗因的脚步猛然一顿,回头瞪大眼睛:“嗯——嗯?这也是你们计划好的?”他有些错愕,没想到千仞雪竟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千仞雪无辜地耸耸肩,依旧保持着她那温柔而略带神秘的笑容:“嗯,我们计划好的。”弗因瞪着千仞雪,满脸的无语与无奈。他从没想过,自己早已在这群“大人们”的计划之内,也对这毕竟是他们的地盘。
想到这,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同时也有点无力反驳:“不是,我们马上要分开了,你其实可以表现得伤感一点……”千仞雪笑着摇摇头,神色依旧平静:“你先别急,谁说会分开,我就不能去了吗?”弗因揉着被拧红的脸颊,心里暗自叫苦。“哇,这动不动就动手这谁受得了。”
只见千仞雪喃喃自语道,“父亲去找唐昊和那只十万年魂兽了。”啥?这是世界线开始收束了吗,千寻疾,他不是被封印魂力了吗。弗因又进入了十万个为什么的境界。
千仞雪喃喃自语的声音在弗因耳边回荡,“父亲去找唐昊和那只十万年魂兽了。”“啥?”弗因心头一震,脑海里瞬间掀起波涛。他忍不住怀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世界线开始收束了?弗因脑中一团乱麻,领域展开——十万个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间回到早些时候,教皇殿中。这里汇聚了一群气势非凡的强者,围绕在会议桌前,为首的是一位风华绝代的丽人——教皇比比东。她目光锐利、神情冷峻。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身穿黑袍、头戴黑色兜帽的男子,他恭敬地向比比东拱了拱手,低声请命:“教皇冕下,这次任务就交给我吧。”比比东还未及回应,千仞雪便已经开口:“为了避免任务节外生枝,应该多带些人手。”她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定。尽管在这一世,比比东早已挣脱罗刹神的心智操控,重掌清明,但千仞雪依然难掩内心对父亲安危的担忧。她知道,正是在这个时间节点,在上一周目,这个任务直接导致了千寻疾的死亡。
千仞雪的话语在空气中停滞了片刻,教皇殿一时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黑衣男子站在原地,似乎没有预料到千仞雪会突然发声,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尴尬。随后,还是那黑衣男子打破了沉寂,他微微躬身,再次开口:“感谢圣女殿下的好意,不知教皇冕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