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要去哪儿?不是说要接我来这儿训练吗?”
坐在他旁边的帽子叔叔,立马就满脸懵圈的打量着他天帅。随即那一直都阴沉着的严肃到威严的脸也忍不住乐道:
“接你去训练?你可真敢想。你谁啊,接你去训练?人家那可是飞鹰训练精英,全县百十号的警员中,就那么几个。
那可是宝贝中的宝贝。还接你去训练?我们都轮不上,还接你去训练。人家就是在案发地附近飞行训练,接到重大案情的求援后,才飞过去帮着缉拿嫌犯,顺道也实战训练一下。”
那个帽子叔叔,说完就又忍不住的苦笑了一下。就连在前面开车的帽子叔叔也忍不住扑哧的乐着。
天帅在懵逼之余,窘迫的恨不得赶快从警车里的缝隙钻出去。当然,他也不能钻出去,要是真钻出去了,那不就成逃犯了吗?
那就更说不清楚了。他天帅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腹诽着,也是,自己这都想啥呢。
自己何德何能,怎么会被人家接来训练?就算自己前世是天蓬元帅,那又关这些帽子叔叔什么事呢?
更何况说出来也没人信。那怎么可能会给他天帅,以及前世的天蓬元帅的面儿呢?
警车刚开到警察所的门口,天帅就在不可思议中懵逼了。我勒个去,这、这不是又回到江镇了吗?
这些天,他天帅忍饥挨饿、颠沛流离的不就是想赶快离开这鬼地方吗?
怎么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这里?并且这里离江边,以及他之前待过的小院并不是很远。
警车刚才还从那江边路过呢。天帅边打量着熟悉的江镇边有些哭笑不得、无语愤懑。
难道这就是凡间传说的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难道这就是他天帅的宿命?
早知道,又回到这鬼地方了。那他当初干嘛要差点饿死的离开这儿?
在那荒山野岭饿死和在这倒霉催的江镇饿死有什么区别?难不成这是上天给他开的玩笑?
该不会是玉帝佬和那缺德带冒烟的傻大个儿,在天上使坏害我吧?
“嫌犯抓到了?一定要依法严惩盗窃惯犯,还老百姓一个安居乐业。”
就在天帅还在胡思乱想之际,一声犹如打雷,又貌似在演讲的宏亮声音就冲进了他的耳朵,甚至都震的他耳膜疼。
这时的天帅才从想入非非和腹诽中回过神,才注意到他已经被带到警察所的大院了。
而那如雷贯耳的严厉声音就是从,站在院里的一个中年人的大嘴巴里冲出来,冲进他天帅的耳朵中的。
“好的队长。”
俩帽子叔叔都毕恭毕敬的边应答,边点头哈腰的和他们的队长打招呼。
只是天帅在被押进大楼时,还满脸的懵逼。他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成了盗窃惯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