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立马蹲到了墙角开始画圈圈自我安慰,而何大清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自己忍住火气。
他知道如此重视陈天川,既是因为他的才华属实,也是由于傻柱的表现让人太失望。
假如何雨水是个男孩而不是女孩,他可能都不愿再给予傻柱任何帮助,任其自生自灭。
...
次日,天不亮,陈天川就来到了生产车间,直接拿过工作台上的工具,继续打磨提高钳工技能。
昨晚的努力使得他已经晋升至六级钳工,如今处理基础部件易如反掌,犹如人形精密游标尺,加工出来的产品精确度达到丝级别。
忽然,廖国平无声无息走到徒弟身边,看着陈天川全神贯注的模样,眼底闪过了赞扬。
“小陈,你真勤劳。”他最敬佩这种孜孜不倦的工作态度。
完成一枚零件,廖国平终于开口询问:“小天,你说现在加工的精度可以控制在一毫米之内了吧?”
陈天川点头认可后,廖国平激动不已地带着他来到谢主任面前:“谢总你看这个!这是陈天川的手艺!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为他转正!”谢主任拿起零件审视一番,露出惊奇:“真的……是他制作的?”确定无误后,谢主任立刻下了决心:“好!立即帮他申请转正!”
然而就在此时,一陌生男人匆匆来找谢主任:“谢总,快!把车间高级钳工叫过来,有一难题需他们协助解决!”
谢主任对望了廖国平一眼,带着四车间的技术高超钳工和陈天川赶往一车间。
他们抵达后发现一群人聚在一台机器周围,表情焦急,陈天川还注意到董事娄总正满脸焦虑。
只见那脸色阴沉的娄总盯着损坏的机器,声音充满无奈和气愤:“真的没法修复了吗?”
那中年技术员面有为难,沮丧摇头:“并非我们能力不足,机器太过特殊。
这是我们从俄国引进的先进技术,操作手册和图纸全用他们文字编纂,没人通晓。”
更令事态恶化,他们缺乏备件,想要更换零件就必须重新向俄国购入,过程繁琐且可能导致种种变故。
“一台上百万买来的机器,因无法理解图纸就束手无策?技术部都是吃干饭的?”娄总的声音透出强烈不满。
环顾一圈,他眼神如同利刃直指所有人:“工厂这么多经验丰富的技工,连小零件也生产不了吗?”
就在娄董事的话语结束之际,在场的所有车间主任都低头沉思,默然不语。
接着,娄董事提高声音再次强调:“明白了吗,如果谁能完成这批零件,我将私密给予200块钱奖金;如果谁修好这台机器,我再奖他一辆自行车作为额外奖赏!”
这句话如同一颗火星溅入沉默的湖泊,瞬间引爆了压抑的气氛。
啊,自行车,那是多少人心中的宝物!但富有经验的老工人并未盲目的乐观。
他们深知,即使技术人员都无法轻易 的难题,要解决起来决非易事。
果真,当几位技工拿起满是俄文的图纸时,他们都表现出犹豫不决的表情。
他们试图通过损坏的部分恢复原状,但制作出来的总欠缺那么一点点精确度,与机器不匹配。
“不行,这样下去不成!”看着沮丧的工人,娄董事的心境也跟着坠入低谷。
这时,一位年轻的声音突然打破沉寂:“董事长,我可以看看那份图纸吗?”说这话的人正是陈天川。
“你行吗?”询问的口气带有怀疑。
“嗯,我略知些俄语,我想试一试。”陈天川坚定地回应。
这句话让娄董事的眼神闪过惊愕与惊喜。
他迅速将图纸交给陈天川,目光充满期待地望着他。
周围的工人们则围过来,好奇地关注着一切。
陈天川接过图纸,聚精会神地研读起来,额角轻轻皱起,仿佛要解读深奥的知识。
许久后,他抬头看向娄董事:“董事长,我理解了一下这台机器的问题。
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我有能力修复损坏部分并修理这台机器。”
闻言,所有的目光转向陈天川,震惊的难以置信。
在众人的怀疑眼光里,陈天川自信的神态显得有些与众不同,连廖国平也犹豫是否该把徒弟拉回去。
然而,旁边的易中海与贾东旭心中却有另一番算计,他们交换一下眼神,暗中觉得此事甚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