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秦淮如用温和却又带有试探性的话语低声询问:“天川,你在家里吗?我有事情想要和你商量,能否开个门谈?”她的音调中藏着谨慎与期望。
陈天川听到这熟悉的嗓音,心中明白了几分。他放下手里的事情,深深呼吸后缓步来到门前。
打开房门,映入眼前的是秦淮如略显忧虑却依旧动人的面庞。
"秦淮如,有什么事找我吗?”陈天川的语气有些冷静且保持着一定距离,似乎对她突然造访持保留态度。
感受到他的凉薄,秦淮如心里有些难受,深知这次确实是自家不对。但她硬着头皮笑道:“我知道我们做得不好,惹出不少麻烦,特地来向你道歉,并看看是否有补救的方法。”
抬起头看着他,她的眸子充满了恳求和期盼。而站在门外的秦淮如,则诚恳地说,“我想帮忙整理房间,你看可以吗?”那目光透出满满的内疚与诚意。
然而陈天川没有拒绝,他淡淡地道:“秦姐姐,这屋子里的事我能处理,你就休息去吧。”话中并无坚决反对,但也暗示无需多余参与。
然而,秦淮如并未妥协,带着微笑坚持:“天川兄弟,你不必顾虑这么多。既然我不忙碌,那就陪你一起做。”说罢,径直走入房间,开始投入整理工作。
在一旁默默看她忙碌的身影,陈天川的心绪并未完全平静,暗流在心底涌动。
秦淮如已近三十岁,但岁月似乎未能给她增添太多岁月痕迹,她的容貌依旧娇美,身材匀称,即使是怀着孩子也掩盖不住她的女性魅力。
纵使在美貌之上还有竞争对手,如伊莲娜这样异国情调的佳人,但在内在韵味上,没有一人能如她这般充满韵味。
在秦淮如灵巧之手下,凌乱的居室仿佛被魔法改造过,杂物一一整齐排列,清爽的氛围在空气中流转。手拿盛满脏衣服的盆子,每一件衣物都留着陈天川的独特气息。
在洒满阳光的地方,秦淮如脚步轻盈地走到水池边,姿态温柔 心弦。此刻,一个身影慌慌张张赶至——那就是柱哥。
他看见秦淮如,眼睛发亮,有种突如其来的冲动:“姐姐,你在忙什么吗?”试图搭讪的语态显得笨拙。
秦淮如轻轻点头算是对他的回应,态度不温不火,像与柱哥保持着难以察觉的距离感。
愚柱暗自思索:既然秦淮茹已是贾东旭的妻子,便不再是过去的依赖模样。内心虽有淡淡的落寞,但她那优美的姿态在愚柱的眼里愈发显得迷人。
虽然心中惆怅,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秦淮茹,只见她曼妙的身影忙碌在水池边洗衣。忽然间,他察觉到些许不正常——她洗涤的衣服似乎不是贾东旭的。
"该是天河的吧?"
这惊人的发现犹如惊涛骇浪在他的心里激荡。尽管心中难以置信,但他理智地认识到这是事实,难以逃避。
在愚柱纷乱思绪中,秦淮茹洗完衣物,轻轻抱起,迈向陈天河的家门。
看着秦淮茹走进那道门,愚柱心内如同针扎,苦不堪言。他的世界宛如崩裂,无法言喻的疼痛侵蚀内心深处。
秦淮茹全然不知愚柱此刻内心的纠结与苦涩,她默默继续着手中的事,回头对他报以讨好的微笑,温柔地道:“天河,你看房间都打扫好了,甚至连你的衣服都洗了,你能帮我向军管会求个情吗?把事情解决了,好让东旭和婆婆回来。”
然而,听到此话,陈天河嘴角轻蔑上扬。他看着秦淮茹秀丽的面容,心里却是嘲讽满满。“你想以小恩小惠打动人?真可笑!”话语间透出了满满的不屑与戏谑。
闻言,秦淮茹脸色陡变,惨白一片,她意识到自己的辛劳在他眼中无足轻重,甚至缺少应有的理解和尊重。声音微颤:“陈天河,你怎能如此冷酷无情?我所做的一切,只为两家和平安宁,难道你要把我们推入绝境吗?”
陈天河面无表情,目光冷冽。“你以为小手段足以打动我?天真!我可不是那种被小事左右的人。”他说,眼神深沉而坚决。
他知道他们的交情复杂,控制着轧钢厂的也是他的盟友娄董。于是语气坚决:“告诉你,我能找到办法让贾东旭离开,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你们家一无所有。”
听见这话,秦淮茹身子轻微颤动。这次,她确信低估了对手。原以为自己的付出可以换得怜悯或理解,没想却换来了他如此无情的态度。
她哀求道:“那……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言语里带上几分哭腔。
陈天河微微一笑,狡黠闪现:“饶你们也不是不可能,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这话让秦淮茹顿时凝固,眼中掠过一线生机:“什么事?只要有办法,我都会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