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席辛辣的话语仿佛利箭射入了易中海心脏。他怒得脸色发青,全身发抖,手指指着陈天川,却是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指控。
“陈天川,你……你!”
正当此际,人们意外发现易中海身体骤变,四肢狂抖如同筛糠一般,嘴角白沫浮现,双目上翻,轰然倒地!
“完了,完了!”有人大喊,“他是癫痫发作了!”
接着,一阵惊呼与救援的呼救声四起。
“赶紧,快找个东西堵住他的嘴巴,免得他伤了自己!”有人赶紧提醒着。
“哎,听说有癫痫病人发作的时候,如果不堵住嘴巴,很容易咬伤舌头哦!”人群里有人忧心忡忡地说出了这句话。
一时间,众人慌张不已,急忙找绳子把易中海的手脚紧紧捆住,避免他失控自伤。
随后,有人忙乱中搜出一双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袜子,塞进了易中海的嘴里,他顿时痛苦地发出含糊的声响。
"呃...呃..."被臭气熏染的易中海眼睛翻白,即使在病痛中也显得极不舒适,这情境让四周的人更加六神无主。
"哎呀,老易这病情怎么恶化到这样了!"
"现在的情况真是棘手,即使立刻送医也可能来不及!"
尽管易中海因袒护贾家而得罪了陈天川,让四合院许多居民的好感大幅减分。但他们多年以来熟知他的善良好脾气,让他现在的危机状况不容忽视。
更严重的是,若这样的事情在院子里发生,定会严重影响院子的良好名声。于是每个人心头犹如被烧红的铁烙,焦虑如焚,乱成一团。
连平常和易中海关系密切的大妈都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慌,望着丈夫苦楚的表情,泪水在眼眶中打滚。她仅有的家庭地位和生计依赖,让她的未来仿佛蒙上了一层阴影,一时间悲凉无比。
正当人们毫无头绪地恐慌之际,忽然一个清晰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治疗这样的羊癎风,我可能有一套办法。"
众人惊讶转向,发现竟是陈天川发出这番话。大妈睁大双眼,满是疑惑和怀疑地瞪着他,内心复杂难言。在她心里,易中海的病患发作正是源于陈天川尖刻的言辞挑拨。
陈天川则神色平静,摆摆手说:"大妈,你可能误会了。帮助他人当然应该帮忙,但我坚信易中海的羊癎风并不是因为我惹的。况且,这么多人都见证了,是他主动找麻烦,我连手指都没碰到他一根。"
“如果你想让我承担这个‘罪名’,那就找公正的组织来做个评说吧。”
“不管怎么说,光明正大的人不需要担心背影的嫌疑。”他坦率无奈的模样,让人不得不思考:“这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嘛?”
这一番表现使围观的邻居们纷纷对整个事情的复杂性产生质疑。他们本来倾向于责怪陈天川言语 易中海发病。现在他们不禁反思:是易中海不顾自身健康,主动与贾东旭等人冲突,才闯入陈天川家中吗?
大家的思虑变得复杂,低声讨论起来:“这易中海真是太不理智了,知道自己有病还那么冲动。”
“现在可好,自酿自酌落得这副田地,还真是咎由自取。”
那些私下议论犹如无形的箭,直刺心碎不已的大妈胸口。
承受不住这打击的大妈终于泣不成声:"老天啊,你瞎了眼睛!为何让如此艰辛的人失去依靠,今后该如何过日子啊!"
“嘿,大妈,总这样泪眼朦胧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几个与她关系深切的大妈围过来,语重心长地开导,“你应该也听到陈天川刚才的话语,不是说有应对的方法吗?"
“是啊,易大妈现在的样子,”另一名大妈插嘴说,“咱们不能坐视不理,哪怕是一线生机,也不能放弃探索!”
听着众人的建议,一大妈渐收了悲伤之泪,抬眸看向陈天川,嗓音颤抖:"陈天川,你说的办法,真的能够救治老易么?"
望着大妈眼中充满期待与哀求的眼神,陈天川心头叹息,表面却不显声色:“这办法,我也不能担保万无一失,但尝试总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