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给了我一张字条,说他有事想单独和我说,这边人少,便约我在这里等他”,孙茉莉和许浅之并不熟悉,但因为许浅之救了她,所以孙茉莉对她便极其的信任,所以毫无遮掩的全部告诉了她。
“都是我不好,明明知道他和白诗悦是一对,也知道他这个人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风光霁月,但是我还是脑袋发晕的来这里等他,他都迟到了我还没有离开,我太傻了,呜呜呜”
“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些心思歹毒的恶人,千万不要将别人的错认到自己身上来”许浅之上辈子就知道,那些作恶的人毫无愧疚可言,反而是被欺负的受害者不断地后悔自己当初的行为,很难走出痛苦的处境。
说着她放开了孙茉莉,走过去用力给了跪在一旁装死的二赖子一脚,恶狠狠的对着他问道:“谁让你来欺负孙知青的?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今天就挖个洞把你埋了”。
“没有人让我来,纯粹是巧合,我看着她一个人在这站着,所以才见色起意,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二赖子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他和许浅之并不熟悉,被他娘警告过千万不要嘴花花的去调戏村长捧在手心里的闺女,否则被打死了也没人替他收尸,所以二赖子以往远远地看见她就绕路走,防止自己嘴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他更不知道她打起人来这么狠,和外表完全不一样,今天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早知道就不该按照那纸条上说的做。
许浅之没有说任何话,用二赖子的臭鞋子堵住他的嘴,转身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根针,一把抓起他的手,毫不犹豫的就扎了下去,只扎进去一小截,二赖子便疯狂甩头,涕泪四流。
许浅之拔出了针作势要继续扎,二赖子更是连连磕头。许浅之便收回了针,嫌弃的拿掉了堵着嘴的臭鞋子。
“我说,我说,我全部都说,不要再用针扎我了,求你了”二赖子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那个贪财好色的自己,
“快说,不要废话,若是被我发现你有半句谎话,我便去公社买一包针一根根扎进你手指里”,许浅之冷声威胁道,
“我是今早我在房间的后窗开着,走过去就发现了一张纸条和十块钱,让我中午在村尾的房子里蒙着眼睛等着,有事让我去办,事成之后再给我二十,我去了之后就蒙着眼睛等着了”,二赖子抽抽噎噎的说着,
“难道你真没有看见来人?”
“我真的没有看见,因为他并没有进来,而是在那一截断墙之后和我说话的,他就告诉我,今晚来这边有一个单身的姑娘在这等我,我可以将生米煮成熟饭,就能娶个漂亮媳妇回去了。”
“你听出来指使你的人是谁了吗?”
“没有,因为那个人故意改变了声音,既不像男的声音,也不像女的声音”,二赖子想了一下又说到:“他还让我在他走后半小时再出来,所以我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形”。
“那张纸条你带在身上吗?”
“没有,他让我撕了,我觉得没什么用,又不是钱,所以就撕掉了”
线索到这就断了,许浅之又问孙茉莉:“孙知青,你收到的纸条还在吗?”
“在的,不过那的确是刘正的字”,孙茉莉想了一下回答道。
这人怪谨慎地啊,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想想谁有动机做这件事,孙茉莉最近和谁结了仇,而且这个人还有钱来完成这件事。毕竟不提事成之后的二十块,就是先前给的十块钱也不少啊,现在城里的临时工每个月的工资也只有十几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