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哥的操作真是把我惊呆了,只见他把猪拴在坎边一木桩上,从灶房拿出一把尖刀。
他让我和大嫂离得远一些,然后手持尖刀迅速把猪推倒瞬间把尖刀插进猪脖子后段,猪勉强哼两声,蹬几下腿就彻底不动了,整个过程用时极短,一气呵成。
大嫂赶快拿盆到猪脖子刀口处接流出来的血,等猪血流干了,大哥一把抱起杀死的猪往桌子上放,让我把滚烫的水往猪身上浇,我一边浇他一边刮猪毛。
刮完后,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肉分开装在小车上,从开水煮沸到分完猪肉前后不到一个小时。
太阳还没有出来,大哥就推着猪肉到集市上卖去了,去时让大嫂安排我一天的活动。
天还早,有些冷,我到坎边烤火,大嫂去哄她的孩子,孩子睡醒了一直在哭。
太阳渐渐升起来,橘黄色的阳光铺满整个大地,驱散了飘在田地上方薄薄的雾霾,瞬间温暖起来。
这时大嫂走到我旁边:“小平儿徒弟,你大哥昨天教你的赶快练起来,练得越早学得越快,嫂子监督你。”
大嫂说完就咯咯咯笑了起来边笑边念叨:“小平儿徒弟.....小平儿徒弟.....。”
我“嗷”的回应一下大嫂走到平地中间开始练起来,直挺挺向前倒下,摔得头昏眼花。
也不管那么多,我不停爬起来再直挺挺倒下去,一遍又一遍。
我一边练习一边问大嫂:“大嫂,我这倒下去直立着站不起来啊!”
“哈哈哈,没事,你接着扑,到一定的时候就能直着起来了......。”
奶奶也起床了,她走出房间见我的模样笑个不停:“这孩子像刚从灰窝里钻出来一样!”
大嫂一边笑着一边让奶奶去烤火:“娘,你去烤火,这早上还挺冷的。"
大嫂说转身交待我:“小徒弟你慢慢练,我得去烤火,这天还真有些冷,”说完跑灶房里去了。
中午吃完饭,大嫂让我背一个竹篮子,说教我找些野菜给猪吃,我背着竹篮跟着她往田野里走。
田埂边上,大嫂一边哄孩子一边指给我看,什么样的野菜猪喜欢吃,什么样的猪看都不看一眼。
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用小刀把这些不知名野菜割起放进竹篮里,现在这些野菜还小,装满一篮子太阳都快下山了。
晚上,大哥回来给我买了一套衣服,说是换着穿。然后开始指导我练习,一直到天黑看不见。
以后的日子都是这样,天亮起床帮大哥烧水杀猪,大嫂和奶奶也都放心地让我去做各种活,大哥每天早出晚归,我也是早上练习下午干活。
随着时间推移,大哥教了我很多基础动作,比如:向,后,左,右倒,借力跳高,还有就是用肩膀去撞树,一次一次的撞,他家旁边那棵大树不知被我撞了多少次,树皮都撞掉了,有些发亮。
大哥有时侯在教我同时自己也练习,有时候他会停下一天不出摊,主要是为了收猪。
离雨露镇十几里地有一个村庄专门养猪,他们把猪直接驱赶到大哥家,大哥跟他们谈好价钱收了猪。
赶猪过来的人有时三个,有时两个,来了基本都要在他家吃完中午饭才回去。
有时大哥会给我讲关于猪的学问,他说:“猪本来有一股腥臊味,特别难吃,但只要在公猪小时候把它们阉割掉,它们不会整天想着母猪,母猪也不会受到被阉割公猪的干扰,都不往那方面想,懵懂长大,所以肉都是清甘的,目前为止知道阉割技术能使猪肉变好吃方法的人不多,所以很多人一般还不吃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