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发现,一路上不断有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却也并未在意,直径来到了学院校场之中,只见校场内已是人山人海,想来都是来看热闹的围观群众,那校场正中的擂台之上,只见一人负手而立,却是那一元堂戒律堂学督周榭庵,看见周榭庵那阴冷的面孔,夏侯禹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上次救下自己的钱教头,心中微微一暗,默默叹道:“真是好人不长命,这祸害一千年。”
正要上前走去,只见一个身影优雅的从人群中一跃而起,在空中盘旋一圈后,落到了擂台之上,那人正是陆展元的哥哥陆展天。
夏侯禹见正主到了,在一片议论声中慢慢地走到了擂台之上,那周榭庵见二人来到,便开口道:“今日你二人在此决斗,本来应由我与钱教头共同见证,但钱教头不幸已故,就由我一人来做这裁判之人,你二人虽已签生死状,但刀剑无眼,望你二人好自为之,开始吧。”
说完望了一眼夏侯禹,便朝擂台下走去,擂台之上只剩下了陆展天和夏侯禹二人,只听那陆展天冷冷的说道:“夏侯禹,你居然敢来应战?毁我兄弟丹田之仇,今日得报,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给我死来!”
言罢摆好架势就要出手,夏侯禹却依然负手而立,淡淡的说道:“且慢动手,陆公子,我们决斗可是立过赌约的,我的命带来了,你的灵药呢?你别和我说没准备,那小弟我可就不奉陪了。”
陆展天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自己更本没有想过会输给夏侯禹,这之前赌约中的五百株上了年份的草药哪有准备,就是真想准备,你就是有再多的钱一时之间也不可能凑得齐五百株,看来这夏侯禹想以这借口避开和自己的决斗了,这是自己绝不容许的事,只得开口道:“你要五百株上了年份的草药那是强人所难,我陆家虽然拿不出那么多灵药,但也不代表我陆家没有那个实力,我向你保证,你要是能赢得了我,我陆家绝对不会拖欠你半枚灵药,在场的各位也可以为你做见证,以我陆家的名誉保证,你可放心好了。”
只听陆展天到话音刚落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众人一听连忙朝校场入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龙袍满脸刚毅的中年人,脸上带着微笑,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红衣劲装的女孩和一帮侍卫,龙行虎步的走入了校场之中。
众人连忙跪倒口呼万岁,夏侯禹哪能不知是皇帝来了?也跟着跪了下去。大夏皇帝来到场中轻轻一抬手开口:“众爱卿平身,不必拘束,我听琳儿说这里有场决斗,觉得有趣,你二人好生施展手段让朕看看我大夏王朝年轻一辈的实力。”
夏侯禹和陆展天躬身应是。那夏皇想了一想,再次开口:“这样吧朕为你二人添个彩头,胜出者朕敕封他为禁军郎将,领子爵位,还可到朕的宝库之中任意选取一样宝物以资鼓励。”
二人只得再次领旨谢恩。
夏皇说完话语之后,便朝校场正中的教头席位上坐下,看向了擂台之中,夏侯禹见此情此景,也不好和陆展天再计较那赌注之事去搏了夏皇的面子。二人相对施了一礼,那陆展天率先出手,马步一扎,一掌平平朝夏侯禹拍来,夏侯禹见状提起内息也是身子一立,一掌推出,结结实实的和陆展天对了一掌,双掌一接,二人立即错开。
夏侯禹只觉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对方手掌之上传来,冻得自己大半个手臂麻木,连忙运转内力,才将那股寒气消磨干净,而那陆展天更是震惊,这夏侯禹居然能接下自己一掌而面不改色,这可是自己八层功力的一击,没有先天修为是绝对接不下来,而且自己的家传秘籍阴寒劲,视乎也没有起到多少作用,立即不再轻视夏侯,凝神出手起来。
二人拳脚相加,数招过后夏侯禹发觉陆展天掌力之中的寒劲诡异,冻的自己实在难以招架,不敢大意直接拔出了腰中七星剑,挥剑使出一招弓步直刺便朝陆展天小腹刺去。陆展天见对方用兵器,也不肯吃亏,同样拔出了佩剑,“叮”一声,挑开了这一刺,随后带剑前点,一阵银光闪起,划出无数剑影朝夏侯禹攻来。
夏侯禹虽然已有先天修为,但剑法一道就只修炼过基础的不羁浪人剑法,其剑法招式远不如这陆展天家传剑法精妙,惊慌失措之下,只得左支右缚连连招架。
陆展天见夏侯禹剑法杂乱无章只会些基础招式,远不如自己的功夫精妙,心头暗喜。更是加快了出招速度,一时间,擂台之上剑光纵横,逼得夏侯禹连连躲避,却已不知不觉退到了擂台边缘。退无可退的夏侯禹,只见又是寒光一闪,躲避也是不及。被陆展天手中的长剑斜斜的刺中了左肩,陆展天却并未就此放弃攻击,一回剑又朝夏侯禹心口刺来。这一剑要是刺的实了,夏侯禹只怕小命难保。就在这危急关头,只听擂台外,同时传出两声:“不要啊。”的尖叫。
有心之人留意的话会发现出声之人一个是哪白衣胜雪的公羊依晨,另一个却是那夏琳,但夏侯禹已无法分心去看是谁在关心他,情急之下内力自然而然从丹田中涌出,七星剑上出现了丝丝剑光,腰一弯使出了不羁浪人剑法中的回身后撩,不但避开了这致命一击,手腕持剑回身挑劈,嗤的一声响,陆展天一只衣袖已被七星剑之上的无形剑气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