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芳玲笑，“意意，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妈妈，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没控制好脾气，让你失望了，意意，妈妈在这和你说声对不起。”

“意意，妈妈是爱你的，你其实也都知道的对不对？你小时候你爸都不怎么管你，也不看重你，是我，是妈妈一直陪着你，给你洗衣做饭，你生病了我也陪着你一起去医院，妈妈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你不是不知道。”

“意意，妈妈知道你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你知道怪妈妈没带你一起走对不对？”

赵芳玲面露难色，言辞恳切。

“意意，妈妈不是不想带你走，但我一个女人带着你也不好再嫁，而且你从小就有主见，学习又好，就算没有妈妈你依旧可以过得很好，不是吗？”

姜意看着她这副虚伪的模样，心里窝了一团火。

“过得好？你觉得我这些年来过得很好吗？你明明知道我爸对我不上心，一直在外工作，知道奶奶年纪大了，没人照顾，奶奶这些年身体不太好，有时候经常生病，都需要人照顾。

我和阿凌还那么小，当时我才14岁，阿凌10岁，你觉得我们过得很好是吗？

我不管你对我有没有过真心，是不是爱我，这些我都不想知道，也不屑于知道。

我只是想告诉你，阿凌不是你的骨肉吗？不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吗？为什么你要把自己婚姻上的痛苦加注在他身上？他还那么小，你觉得他懂什么？

赵芳玲，我可以不需要母亲，不需要母爱，但阿凌不能没有，你当时为什么不带阿凌一起走？

你明明知道阿凌一直渴望得到你的认可，你为什么不能带他走？在你眼里，我和阿凌不过是你的拖油瓶，妨碍你寻找幸福是吗？”

姜意自嘲一笑，目光嘲讽。

“一开始我也曾对你抱有期待，可是我等了一年又一年，三年了，你都没有回来看过我们一眼。

赵芳玲，你觉得你爱我们吗？如果是，那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爱这么廉价了，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随口说出来。”

姜意看向她，神情凛然，“你不是不怕我吗？怎么又来找我？”

赵芳玲眸色不明，“你和阿舟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