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即舟轻轻一笑,眼眸微弯,似含着星辰:“这样,我教你。”
下一刻,他微凉的唇覆上了一片柔软。
被突如其来的吻打得猝不及防,温惊竹僵硬的身躯一下软了下来,他下意识地扯住沈即舟的衣袍试图稳住。
舌j撬开b齿,带着柔意,酥酥麻麻一片。
温惊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只记得沈即舟离开时他还是懵的状态。
沈即舟是因为北境军的事情离开的,禁足的这段时间,崇康帝肯定会派人紧盯着他,他要做好准备,以免被人钻空子。
温惊竹下马车时腿一软,要不是飞星眼疾手快将他扶住,恐怕已经摔在地上。
飞星吓得魂飞魄散,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温惊竹现在不仅是耳根子发烫,那抹红从脖颈蔓延至他的整张脸。
飞星奇怪的说:“少爷,您还好吗?”
怎么少将军离开后就成了这样?
飞星绞尽脑汁,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目光稳稳地落在他家少爷的唇上,顿时恍然大悟。
......
温惊竹回到屋内时,脸上的热气还未消散。缓了一会儿后热气才慢慢的褪下去。
他起初还想着要是沈即舟回来了他要怎么面对他,直到半夜,沈即舟还未回府,但他已经睡意朦胧,只好留了一盏灯,自己率先睡下了。
而另外一边,北境军大营地牢。
地牢阴冷潮湿,即便是夏季,依旧森冷。
“沈即舟,你不得好死!”
撕心裂肺却又带着恨意的声音传遍整个地牢。
沈即舟面对如此恶言却很是平静,他勾唇轻嗤:“怎么个死法?说来听听。”
青年脸庞有一半隐藏在暗处,深色的瞳仁充满淡漠。
奸细被折磨得痛不欲生,身上没有一块是好肉,但他却还是宁死不屈,审了这么久依旧坚守着自己的本分。
奸细眉目狰狞,他死死盯着沈即舟。
但很显然,沈即舟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他偏头问。
卫泽:“丑时。”
沈即舟毫不犹豫转身就走:“既然不肯说,就没必要留着了。出卖北境军,扰乱军中之罪,斩了。”
卫泽俯首道:“是!”
奸细闻言疯狂的笑了起来,“沈即舟,你最终还是败下了。”
沈即舟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淡淡的看向奸细,唇角却勾起一抹嘲意:“你不就是明叙封的狗么?”
笑声戛然而止,奸细登时一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
“这么忠心耿耿的狗,你说...他为何不来救你?”沈即舟继续道:“废掉的狗,只能任人宰割。”
奸细打死也没有想到,沈即舟会知道,他明明做的这么好。
沈即舟走出地牢,看着那轮圆月,轻嗤一声:“这么喜欢玩的么?”
可惜,他不太想玩了。
沈即舟回到府洗漱完毕才回的寝室,看着那盏为他留的灯,心里暖洋洋的。
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吧,至少能让他的心中人过得再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