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你要是不想脱,莫谋倒还是有其他办法的。”我模仿着郑大胆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开口。
“什……什么办法?”显然她吓的不轻。
我见时机成熟便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办法。”
这不怪我,全都是郑大胆那王八蛋的招数,老话说的好近猪者肥近墨者黑。
你们要是感觉我不正经,批判郑大胆就行了。
“滚!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两肩膀扛一脑袋,脱就脱!”陈苏七说罢就去拉领口的拉链。
“等等!”
我吓得蹦出三米多高,好家伙,还真是个虎娘们。
与我不同的是石老头跟阿奎哈喇子已经流了一地了。
我轻咳了一声:“当家的。”
“彪子!”王重阳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得到指示,彪子掏出了一套衣服向着陈苏七抛了过来。
后者顺势接过就往黑暗处跑去,老头意犹未尽的张望,我给他脑袋来了一下。
片刻之后,玲珑曼妙的身躯走了回来,我不由得干咽了一口唾沫,真是个祸国殃民的东西。
随着王重阳的大呵,众人陆续的褪去上衣。
这时我震惊的发现,除了我这久久归一的马甲线,全部清一色的王八壳。
就连年入古稀的老鬼头也是棱角分明。
而让我最惊讶的是这老家伙的身上不光有交错的长条,甚至还有几个烟印子。
果然如我想的那样,这种阎王殿溜达一圈回来的人就不可能是正常人。
要说最夸张的还得是彪子,他的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甚至还有大面烧伤的痕迹。
对此我没有伸出厌恶的表情,更多则是钦佩中夹杂的一丝羡慕。这些东西哪个男人不仰慕?!
一切准备就绪,王重阳对我点了一下头。
我也明白了他其中的意思,开口道:“现在,用你们的身体感觉风流动的反方向走。”
“风?哪里来的风?”老头显然有些不满,我则瞪了他一眼:“我说有,它就有。”
两人还有约定在身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乖乖的照做。
看见众人都做好了准备我又叮嘱道:“记得跟着感觉走。”
阿奎听了我的话显得有些紧张的说道:“师……师爷,感觉是什么?”
“……跟你犁地的感觉一样,你就跟着它走!”我还能怎么解释?
不料阿奎接着说道:“师……师爷,要是没感觉……”
还没等阿奎说完,王重阳就出声打断:“没感觉,老子就送你上路!”
听到当家的发话,好奇的大光头停止了他那十万个为什么。
王重阳率先往里面扎,随后接二连三的走了进去。
我向着身后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些王八蛋像是闻到了腐烂的味道,一窝蜂的全部都粘了上来,就是不知道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了。
想到此处,我紧随王重阳一席人身后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