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人絮叨什么啊?别拿这些东西来吓唬本姑娘。”陈苏七在旁边显得有些烦躁。
心中有了答案,我没有领会她的叫嚷,脚步往旁边一面墙上走去。
见我做出了举动她也迅速的跟了上来。
陈苏七见我站在墙根不动便开口:“莫惊春,这就是一面墙啊,咱们肉体凡胎,你真拿你当孙猴子了。”
听到了她的话,我扭头冲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还没等她那即将爆发的火山喷出,我就接着开口:“有没有铲子一类的东西。”
见我不像是开玩笑,她强压起了愤怒的表情。“这个可以吗?”
她从后腰抽出了一把三尺长的金刚杵。
我将杵拿在了手上用力的往墙上凿去,随着杵头于墙面一次次的接触,发闷的声音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是暗格!”陈苏七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金刚杵最后一次落下,前面被我敲开了约摸五六公分左右面积的暗槽。
一切尘埃落定陈苏七兴奋的道:“莫惊春,你是怎么看出来这地方的。”
我不由得给她泼了一盆冷水:“别高兴的太早,找到是一码事,能不能打开就得听天由命了。”
没曾想她听了我这话之后脸立马摆了起来:“我不管,你不给老娘打开,就等着成坐地仙吧。”
许久未抬的枪口又顶在了我的后腰上。
“我的亲娘祖奶奶,我又不是金刚钻,打不开我也没有办法啊。你不能把人往死里逼吧。”
说完这话之后我俩都目视着对方,不是突发兽性,在这个地方,现在这种情况也容不得我有多余的想法。
我只是想从气势上拿回一点主动权,下来这么久了不是被人拿枪顶着就是在被人拿枪顶的路上。
不过我的这些挣扎显然是徒劳的,在真理的条件下,我一切的反驳是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只能灰溜溜的去研究墙上的暗槽,这是一个锥形的暗槽,表面由青铜浇铸而成。
在往里面观察,暗槽的四周一些明显的凸起,上面还分布着不同程度的螺纹。
钗门封吼?
这是上古留下来的一种密道锁,又是有鲁班书里面演变而来的。
古传行鲁班术之人应有五弊三缺之说法,但倒斗这一门讲的就是百无禁忌。
千百年来,防盗与被盗之间的博弈就从未断过。
你要让一个土夫子去修建陵墓他可能不会,但你要是让一个建造过帝陵的人去倒斗那就是小鱼入了水,猛虎归了山。
因为他们太清楚帝王们想要什么,也更清楚同行怎么出招。
……
虽然看得出来这是一个什么东西,但也陷入了死胡同。
这锁难就难在如果没有钥匙,纵然有千钧之力也打不开。
“怎么样?知道怎么打开了吗?”陈苏七急切的开口。
“知道是知道,不过咱们现在是打不开了。”
不是我说丧气话,这玩意固若金汤,想要用外力打开就等需要一点科学的手段。
最起码得有彪子那一包的东西,但那是不可能的。
要是那么多的东西同时爆炸,就这么深的地下,千百年之后人们就该研究我们了。
“打不开?打不开那个时候的人怎么出来。”
陈苏七的这话让我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陈姑娘,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他们压根就‘不想’出来?”
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阵阴云密布:“想想其他办法啊!”
“没有办法,除非找到钥匙,不然不可能打开的。”
“那就配一把啊。”
我瞪大了双眼震惊的看着她,她被我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不行吗?”
“行,我一会叫个铁爬犁(挖掘机)来把这全推了。”
“铁爬犁?什么是铁爬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