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查看,这是一个五人的小队。除了四人相貌相同之外还有一副亚洲面孔。
大胆又拿到了一把枪,显然前面这两人是先锋,后面的三人像是跟随人员。
两只登山包跟一只斜跨包,挎包是那个亚洲人背的。
大胆相继打开,登山包里面除了几个罐头跟两顶矿灯之外就是一边一块黑色的石头。
大胆捣鼓了一下矿灯,发现还能亮,这给了我们更大的信心。
而挎包里面装着一本老到发黄的笔记本跟一个傻瓜照相机。就是那种照一下跟放大呲花一样的笨家伙。
机头木制部分已经开始腐化,不过笔记做了防水措施,保存的相当完好。
我看到这里又把目光游回到了几人的脸上,这鲜明的反差让我精神有些恍惚。
木头都已经腐烂了,这些人怎么好像才死了没有多久?
满脑子的疑问得不到解释,大胆的声音就将我拽了回来。
“师爷,你发什么愣,赶紧搭把手。”大胆肩膀一边一把波波沙,又去揣那先罐头。
“大胆,这不有现成的包吗,你还掏什么。”
大胆听了我的话又迅速的将怀里的罐头拿出往包里放。
等弄完了这些,大胆又看向了早已被他甩在一旁的两块石头开口:“师爷,你说这石头里面会不会是金子?”说着他还不忘拿枪托敲了敲。
“金子,你家金子掉墨缸里了长这样?”
大胆这人就这样,看见一个石头都能瞪出金光。
“不是金子那应该是煤,这带回去也能值点钱,那么大。”
“你要带你自己带,等你鸟朝天了我刚好给你立块碑,也是给这无尽的雪原上增添一抹别样的色彩了。”
话完我就朝前走去,还没出去十米呢大胆就在身后嚎叫,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扭头一看大胆憋得满脸涨红:“师……师爷,你有没有烟盒?”
“怎么?”
“我想抛山。”
我以为这王八蛋烟瘾犯了,不曾想是排他那三寸的黄泥汤。
“滚!拿雪擦。”
换作平时我也就满足他的要求了,但现在唯一能助燃的东西就只有这烟盒。
可能是肚子翻滚的厉害,大胆没再纠缠,一溜烟的往边上跑去。
“一分钟,解决不了你就留下来陪这些老哥吧。”
不远处传来了大胆叫骂声:“丫的莫惊春!一分钟老子连裤腰都解不开!起码两分!”
战锤破鼓的声音响起,我一度怀疑大胆这么肆无忌惮的轰炸会不会引起雪崩。
过了一会大胆才舒坦的返回。
我一看他手上的东西顿时被吓了一跳。
“大胆!你他妈的积点阴德!”
大胆除了他身上穿的,怀里还抱着一堆衣物。
见我这样大胆不以为意:“师爷,这些人就是潜入我方的敌特份子,正所谓敌特就是畜生,你不能拿他们当人看。”
大胆一边说着一边把大衣往我身上套。
“不许有下次!还有,记过一次!”
“知道知道,师爷,把帽子带上。”
我俩在雪地上闲侃着继续往前走,天越来越黑。
在黑暗要将这一抹雪白吞噬的时候,我俩也终于走出了这片雪地。
往下的积雪虽然小了很多,不过还是山峭陡峻。
继续走怕是一不小心就得万劫不复。
“大胆,别走了,找个地方扎营。”
我俩四处张望,周围山脊起起伏伏却找不到一个落脚的地方。
“师爷,那边!”
大胆指了指一座稍大点的雪坡喊到。
二人向那边行进,等到了近前才发现这是一处洞口。由于大雪的原因外面已经覆盖的厚厚一层。
“大胆,这里不会住着你二舅吧?”我有些心有余悸。
“甭管了师爷,他老人家在我俩还能改善一下伙食。”大胆也不管这是不是熊瞎子的洞府,蹲下就拼命刨雪。
在他的开垦之下,洞口的雏形显现了出来。
矿灯照射,看清了里面的场景。
洞不大,但去很深,向着前面黑暗处伸展而去仿佛通向无尽的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