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好像是做了某种翻板机关之类的,可以从外面进来,但是里面就是打不开。
这墙下面有个小洞,像是老鼠什么通的,能看见外面。
他说刚才看见灯光就知道是我下来了,于是他抠了三颗金豆子想把我勾引过来。
“猪脑袋,你喊两声不就听见了?”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大胆急了:“哎~师爷,我还没喊啊。我凄惨的声音都快赶上哭你灵堂了。不对师爷?”
大胆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满脸凝重的开口:“你丫的不会想独吞那三颗金豆子才故意装听不到的吧?!老实交代!”
“我没有。”
“没有?!”大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围着我上下打量。
我将在外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好啊莫惊春,你丫的这么粗制滥造的理由你都想的出来?妄我还师爷长师爷短的给您鞍前马后。”
见大胆越说越气,我伸出胳膊将衣服挽了上去:“看出什么了吗?”
“什么?”
我对大胆的这反射弧真是没地说理去:“我胳膊这么大,你想一下之前外面的会是我吗?”
大胆一下愣住了:“对啊师爷,我说那伸进来的那手怎么这么熟悉,就好像我自己的手从身上走下来的一样。”
大胆的脸也沉了下来:“师爷,你说的是真的话。那另外两个我们是怎么长出来的?难道我们这段时间经常在地下的原因,发芽了?”
对于大胆这不靠谱的话我是满脑子黑线。
我将对暗八门介入的事情讲了一下,大胆反问我,我们穷的底掉,那些人是怎么看上我们的?
这个问题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难道他们以为我从那座墓里面带出了什么东西?
想得一脑袋的雾水所系就不去管了,我打量起了这个不大的空间。
渐渐的我发现了异样的感觉,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熟悉?我确定没来过啊。
沉思了片刻,一个熟悉的场景慢慢的与之重叠。
我猛的转过头看向郑大胆:“大胆,你说这些东西是哪来的?”
“土地爷送的啊。”
“不对!”
我说了一声就往墙角走去。
“哎哎哎师爷,那没什么好看的。”
大胆在后面叫喊,我没理会他。
在我来到墙角的时候看到的东西就证明了我的猜想,我就知道。
这边刚好有个拐角,一堆遗骸被藏在了这个地方。看着地上这捯饬过的痕迹除了郑大胆还能有谁。
大胆冲过来想要解释,我却摆手制止了他。
我发现这地上不光有骸骨,在骸骨的低下还埋了一些没有腐烂的衣物。而看着样式就是近几十年的东西。
我蹲下就要去翻动,旁边大胆的声音传了过来:“别翻了师爷,值钱的都在我这了。”
我瞪了他一眼,用脚把这堆东西扒拉开。
里面不光有衣服,还有一个斜挎包,样式跟雪地那个是一个款式的。
“大胆,把烧火棍拿来。”
郑大胆一下没反应过来,我指了指他背上的波波沙。
自从大胆得了这东西之后就没撒手过,拉屎都能背着。
大胆将枪递给我,我把底下的东西挑了出来。
包不大,里面放着一些简单的物品,有火折子,不过已经烂了。
而在它的旁边放着一个哨子一类的东西,我颜色眯了起来。
我把东西拿到了手上,一节熏制而成的箬竹(粽叶)。
辨别出了这东西我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原来还是个高手,可惜栽了。
这东西在古代一般都是信息传递的载体,飞鸽传书经常能用到。
它的出现就证明这里有一个训鸽的高手,这种能人放在以前可是香饽饽。
有的人训的鸽一小时能飞150公里,放在以前那就是妥妥的信息战。
我捏住管子转了转,盖子被取了出来。啪嗒的掉出来张宣纸。
而宣纸好像还包裹着什么东西。我将其慢慢打开,这里面装的是颗黑漆漆的小圆球。
纸张上面写着一行小字——秘密就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