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向上打去,我惊的直咋舌。
这个地方不光有那五座镇墓兽,这还有座更大的家伙。
看到这东西的第一眼可以说是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就是壁画上悬而未决想要表达的东西——鹿。
四条鹿腿如同擎天之柱往上耸立,鹿的腹部是中空的,形成了塔楼的结构。最让人震惊的还是那朵鹿角,绽放的相当夸张,上面的分叉如同拐枣一般四处盘旋。鹿腿上雕刻着全是花鸟鱼兽,我们行走的地方就是鹿的身下。
等来到了大门前我才知道晁子夫为什么放着炸药不用了,这地方两扇用青铜浇铸而成的石门闭的严丝合缝。
此刻的大胆跟老炮坐在地上正研究着那些土制炸药,大胆说把那些玩意全部捆成一坨,往上直接招呼。老炮反驳说不行,那样威力太小不说还容易成二踢脚,搞不好下一发就窜到大胆裆里给他丫来个一飞冲天。
大胆震怒说要是真窜他裆里了他就拉着老炮一起下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谁都不肯吃亏,眼看就要掐起来我连忙高声喊道:“大胆同志!拆迁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大胆见我过来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屁颠屁颠的往这跑。
“嘿嘿师爷,您怎么现在才来啊?拆迁的事情还行,就是老人家不开门。”看着他死鸭子嘴硬我没好气的道:“老人家不开门你们也不能暴力拆除啊?”
大胆连忙举手:“向马克思保证,绝对没有。危害社会主义发展的事情咱知识青年一律杜绝。”
我白了他一眼:“行了,有没有看到什么机关之类的?”大胆摇了摇头:“师爷,别说机关了,上面光滑的跟打了蜡一样。”
边说边往石门那边走,此刻的众人就像站在南天门面前一样。
晁子夫开口:“莫师爷,能看出什么来吗?”我摇头道:“看不出来,这底下的墓葬手法显然是沉沙葬错不了,但按照沉沙葬的布局,可是这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像是从地上长出来的一样。”
我又见着道:“你不是早都已经下来了吗,就一点发现都没有?”
晁子夫有些尴尬:“我分金还行,机关之类的我不在行。”这话一出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指了指旁边的萧震跟老炮:“那他们两个呢?”
见我这样晁子夫的嘴角扯动了几下,表情有些难看:“他们是苦子跟腿子。”
听到这话我像看沙币一样的看着他,就这我还以为是正规军,没想到也就比野路子强上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