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鸟给叼走?”我和老于同时发问道。
“筷子”点头道:“是啊,大鸟,我长这么大,就从未遇到过那么大的鸟。那鸟头就像一只大雕。还好那黑老发现的早,让我们转移,向有大石头的地方躲避,这才躲过一劫。”
这“筷子”的一席话,勾起了我在岩壁上的回忆,那巨大锋利的鸟爪勾住那蜘蛛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我连忙向老于说道:“看来咱们遇到的可能是同一只大鸟。”老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地方确实和外面有些不太一样,有些事情现在根本无法解释,感觉进入这地方,我们就便的非常渺小。
真希望能顺着这条草丛走出这里,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找到那铁胖子再说。
我们向前走着,脚底下的土地变得泥泞起来,看来这里湿气还是很大的,此时的泥道拖重了我们前行的速度。
我发现最开始草丛还是比较低矮的,但随着越往里深入,两旁的草丛已经有一人多高。
此刻完全看不出走在哪里?除了头顶上的蓝天,周围除了草还是草,草丛里的潮热正在弥漫开来,两边散开草叶刮蹭着皮肤,让人极不舒服。
此时金玲莎在前奋力的砍着杂草开道,也许是看到她大病初愈,卫少便让身后两名保镖走向前去,接替金玲莎的开道工作。
由于两个人的协作,明显速度加快了许多,而且道路也变得宽阔起来。
由于人为地挥砍,不一会两位保镖便满头大汗,闷热的空气也再消耗着保镖们的体力,没过30分钟便又换上了另外两名保镖接替。
此时我们一群人在草丛中穿行,按道理说现在季节应该是虫鸣满声响的时候。但在这茂盛的草丛中,除了拨草发出地摩擦声再无其它,就连风也不曾吹过。
两个小时过后,我们还在草丛里,先前在山上观察下面的草丛还没觉得有多远,现在走起来才发现,还是我们太渺小了。
穿梭了这么久,也没看到个头,此刻要不是卫少手上拿着,我真以为我们在草里转圈。
这时贺教授最先顶不住地向前方问道:“卫国!我们走了有多远了?怎么还没到吗?”
卫少停下了脚步向后答道:“上显示我们距离“飞少”还有10多公里。”
贺教授哑着嗓子说道:“还有10多公里?那我们休息会吧,人老了有些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咯。”说完便要坐下去。
我看到贺教授的样子,想到先前为了救金玲莎大家的水都用光了,现在又在这闷热的草丛里前行了这么久,没有水源的补充,疲惫感上升,而且在闷热的草丛人很容易脱水。
老于突然发问道:“还有10几公里?那胖子是不是找到出去的路了?对了!咱们不是有对讲机吗?怎么不用那个问问他什么情况?让他等等咱们。”
我一拍后脑勺惊道:“对啊!对讲机,怎么把这个事给忘了。”
卫少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这地方应该有严重的磁场,对讲机、手机、无线电都无法使用,唯一可用的就是这追踪器,它是靠生物电发射信号,信号源单对点联系,即使在强磁的干扰下也可以显示位置。唯一的弱点就是目标范围超出30公里外,便无效了。”
“所以为了不使这“大少爷”飞出这30公里外,我们只能加快速度先找到他。”卫少说完也舔了下干涩的嘴唇。
“唉!这胖子还真不让人省心,不愧是叫铁宏飞,还真能飞,还是一只能飞的小胖鸟。”我暗叹着。
看着众人已无力再走,金玲莎扭身说道:“先休息下,10分钟后出发。”
老于冲着金玲莎喊道:“还走?在走下去,人都成了干煸豆角了。现在不是累是渴。”
老于说的对,这会儿阻碍大家继续前进的不是劳累,而是补充动能的水源。
金玲莎望了下众人说道:“我去前方探探路,看是否能找到些水源。”
“找水源?”老于喊道:“别费劲了,这除了草就是草,上哪找去?等你找回来,我们早渴死了。”
看着这一望无际的长草,走起来都容易迷路,更何况是寻找水源,如果这里有水源肯定会有大量湿冷气,至少目前没有。
我看着这长长的草发呆,突然发现前方老于的手臂上的衣服是湿的。
我连忙拍向老于说道:“行啊!于哥!天才啊。”
老于一脸懵逼地看着我说道:“老李,渴傻啦?发什么病呢?”
我激动地向众人解释道:“叶子上有水,我们不用找了。”
看着茫然地众人,我努力想说清楚,但突然间干了嗓子,也忘了那个词该怎么形容,张着嘴开始结巴起来:“叶水就是就。”
老于一脸黑线地说道:“得!看把我们“易秋”渴成什么样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此时众人还是一脸懵逼状。
不过贺教授倒是听懂了,突然站了起来。向众人解释道:“这位李兄弟说的应该是“露水”,在空气中的水含量丰富的情况下,水汽会冷凝成液态的小水滴附着在植物上。”
贺教授笑道:“我们应该早就该想到,这地方这么闷热潮湿,野草叶子上肯定也会有露水。这点幸亏他能发现啊。不然我们脱水后就危险了,还是年轻人观察仔细啊。”说完冲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挠了挠头说道:“我也是看到于哥衣服上的水我才想到的。”
老于此时纳闷道:“衣服上的水?我衣服上哪来水啊?”
“得!”看来他自己曾到两旁草叶子上的露水,自己都不知道。
我此时又好气又好笑,拉着老于的衣服袖子指给他看,说道:“这不是水?是什么??”
在我摸到老于衣服上的侵湿的部分时突然感到有些奇怪便向老于说道:“奇怪,这露水怎么黏糊糊的?”
老于一脸茫然地说道:“我也不清楚啊,我都没有感觉啊。”
就在这时突然从头顶上方滴下了一滴水落在了老于的背包上。“嗯?!!”我和老于同时抬起头向上望去。
此时一个宽大的蛇头正吐着红信俯视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