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爷将顾笃领进上房,然后捧着一身旧衣服对着顾笃道:“上仙,家里只有这身衣服看着合您身,您将就将就。”
顾笃也不在意,点点头对着张老太爷道:“行了,出去吧,我要打坐行功。”
张老太爷出去顾笃也不摆架子了。见房间里没床,只是在里进砌了一方砖炕,也许天还不算冷,那炕边的灶台上还没生着火。顾笃见那炕上还算干净,把衣服披在身上,往炕上一躺,呈罗汉躺式,一手握拳支头,一手抚肚。
顾笃本身法力全无,这番传到虚界之中,靠着全是宝镜的法力引子,待心猿意马诀运行带动那丝法力,绕体运行而后隐入心意之中,再通过宝镜沟通生死薄映射入虚界,其实并没有正经修行过。
而自己刚入虚界,第一次下意识施法成坛,第二次也存着试练道法的心,其实他法力不足,看着刀枪不入,仿佛金钟罩一般,实际上他把一丝法力,凝在体表与自己隔开,表面上砍在自身上,实际却离着自己有些距离,只不过天色晚了,再者赵三多下手又快,看不出罢了。
而赵三多连砍两刀,顾笃的法力登时就有点捉襟见肘,连带着精神都有点暗淡了。故而乘众人被自己镇住见好就收,来这里休息恢复恢复精神。
话说顾笃一夜恢复修行,第二天法力并没有恢复,也许是这方虚界,并不支持修行,又或者自己功法奇特,他的修行之法不适合这里,当然也许还有其他原因。顾笃暂时也没头绪,还好自己还依稀有些前身舞枪弄棒的记忆,再者这具身躯也有些精壮,一时也不害怕。
待顾笃随便整理了下衣物,走出门外准备练习一下金刚功,毕竟此功法他从小练习,已经习惯成自然。一日不练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哪想,当他打开门一看,赵三多早已门外坐着。待听到门吱呀一响;赶紧坐起来顺势跪下,开口道:“求仙师传法,赵某甘愿仙师驱使。”边说着,也不待顾笃反应,便磕起头来。
顾笃一个普通现代人,虽然此时脑子里有了许多修行的画面,但总归那些只是修行,不涉其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沉吟一下对着赵三多道:“仙法不可轻传,传你一手刀枪不入的功法你可愿意?”
赵三多连连叩头道:“弟子愿学,弟子愿学?”
顾笃此时哪里愿意收弟子,自己连在方寸山道情形都不晓得,更何况此时在虚界之中,正色道:“法虽教你,弟子就罢了,否则一起休提!”
赵三多求法心切,连忙道:“我晓得了,赵莫甘为仙师驱使,不敢或忘!”
顾笃脑子里捋了捋对赵三多道“你且起来,刀枪不入之法多如牛毛,各门各派侧重不同皆是不传之密,今儿个传你的乃是小术,速成之法;虽说是小术,但也是道门三千傍门之一,切不可小觑!”
赵三多又磕了一个头才起身道:“是!”
顾笃见此继续道:“此法为神打之法,入门之后即可刀枪不入”接着顾笃说起其中法门,包含开坛祭祀之流,顶礼膜拜之举。好一会才把其中关节说完。之后也不管赵三多记得多少,也不管他学不学的会,更不管功法在此间是否管用;指使他道:“去给我弄些吃食去,而后来人给我说说此间什么地界!”说罢自顾自的去院子里打起了金刚功!
赵三多也不敢细看,连忙走出去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