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也没有其他男人。
除了……潘又安!
司棋那个表弟!
一定是了!
能接近二姐姐的只有潘又安!
而且听说那潘又安生得俊美无比有潘安之貌。
说不得就是司棋从中牵线搭桥!
探春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怒从心头起,恨不能当即拆穿。
但又忍住了。
这事不能声张,不然二姐姐焉能活命?
就算老祖宗舍不得处死二姐姐,也绝不会轻饶。
老祖宗看似和善,实则也有霹雳手段,对一些事情看得极重,尤其涉及女儿清白的事情。
而且在这紧要关头闹出这样的丑闻,必然会影响到宫里头的大姐姐。
到那时,老祖宗更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不能声张!
但也不能装聋作哑!
回头拿了他们的现行,再跟二姐姐仔细分说,让二姐姐自己断了这孽缘,再想法子把潘又安那个居心叵测的登徒子赶走!
哼!
亏我上午还以为那登徒子是个诚实可靠的!
看走了眼!
探春悄悄地定了主意,不着痕迹地试探,故意提及潘又安,见二姐言语躲闪不时脸红,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测。
探春暗暗发狠,却不动声色,只琢磨着如何捉奸。
既要不惊动外人,还要抓个正着让二人无法抵赖。
……
秦显院里。
潘又安回去的时候,看到舅舅和妗子二人,连忙问好:“舅舅,妗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路可还顺畅?家里一切安好?”
秦显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家里的事儿用不着你操心,赶紧地成家才是正事儿,省得你姥姥姥爷天天惦记,还有,以后不许找司棋去,她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要跟着二小姐去做通房丫鬟,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潘又安闻言,咧嘴笑道:“舅舅,先不说那个,我有别的事跟你说。”
“什么事?”
“嘿嘿,我悄悄地学了一门手艺。”
“哦?栽花?”
“不是,针灸。”
“针灸?什么时候学的?”
“跟着一本破烂医书自己学的,之前一直没当回事儿,前天发现好像挺厉害,真能治病和调理身体。”
秦显满脸狐疑:“真的假的?”
潘又安拉着舅舅进屋:“来,舅舅,让你感受感受。”
不由分说地把舅舅摁倒,抽出银针就扎。
对舅舅,可不如对林妹妹秦大美人那么温柔,甚至懒得消毒,嗖嗖嗖连扎七八根,全扎后腰周围。
施针小半刻钟,抽出,消毒,收起银针,嘿嘿笑道:“舅舅,晚上悠着点。”
秦显摸摸热乎乎的后腰,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之色,喃喃道:“这臭小子真有自学成才的本事?若如此,完全可以出府自立门户,回头合计合计给他销了奴籍,再问问林之孝的闺女,要是能成,也是美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