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再留手，也开始进攻。

宝珠瑞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紧张，兴奋，害羞，好奇，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如波浪般不断冲击她们的面颊，打得二人面颊滚烫抬不起头。

许久之后。

二人反应过来，一个端水盆，一个拿丝巾：“小，小姐，要洗洗吗？”

秦可卿满面红晕长发散乱神情慵懒，倒在枕头上一动不动，还沉浸在极致的乐趣之中。

潘又安招招手：“来吧，洗干净点。”

宝珠瑞珠对视一眼，瑞珠壮着胆子爬上床，跪下，蘸湿丝巾，仔仔细细清理二人制造的大片污渍。

给潘又安擦拭时，瑞珠的脸蛋通红滚烫堪比太阳，眼睛里几乎滴出水来，小手颤颤巍巍，几乎出手都没捉住，好不容易捉住又触电般松开。

潘又安看得有趣，伸手捉住面前小丫鬟的手掌，笑眯眯地问：“你是宝珠还是瑞珠？”

“瑞，瑞珠。”

“瑞珠啊，来，我给你把把脉，检查检查身体。”

“大爷，不要……”

“呵呵呵，我可是神医，等闲人求我，我都懒得看一眼。”

“奴婢身体好着呢。”

“好不好医生说了算，”潘又安轻轻一拉，把小丫鬟拉到怀里：“嗯，发育还行。”

瑞珠又羞又急，使劲儿挣扎：“大爷，不要……”

潘又安也不强迫，笑眯眯地问：“知不知道我是谁？”

“敢问大爷尊姓大名。”

“我啊，是你家小姐的救命恩人。”

“啊？”

“要不然，你家小姐能对我以身相许？她又不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对不对？”

“对，我家小姐再清白贞洁不过。”

“所以嘛，你家小姐对我以身相许，你俩作为通房丫鬟，是不是也要……”

这时，倒在地上的贾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挣扎着翻身。

潘又安头也不回，抬手又甩出一颗石子，再次击中哑门穴。

贾蓉又一次陷入昏迷状态。

潘又安趁机搂住瑞珠，在粉嫩嫩的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小丫鬟，你家小姐都以身相许了，你还等什么？”

说到这里，故作恍然：“我知道了，你打算留着清白之身给贾蓉，好把你家小姐取而代之。”

瑞珠闻言，顿时恼怒，恶狠狠瞪着潘又安：“才不是呢！我跟我家小姐一条心！”

说完，翻身爬起，撩起裙摆，神情坚定，眼神坚决，狠狠坐下：“我瑞珠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小姐在哪我在哪，永不离弃！”

潘又安肃然起敬。

果然是个刚烈女子，难怪能在秦可卿死后撞柱而死，这性格，真刚强！

嗯，宝珠也不差，为秦可卿摔盆并剃发为尼守灵。

秦可卿能有这样两个忠心耿耿的贴身丫鬟，也算不幸中的万幸，至少死后还有人照顾。

相比之下，同样风格的王熙凤，死后那叫一个惨。

于是，招招手：“宝珠，你也来。”

秦可卿缓缓睁开眼，看到这一幕，面色瞬间难看至极，但很快露出妩媚的笑容，侧着身子贴在潘又安身上，娇声道：“这俩丫鬟说是丫鬟，其实跟我情同姐妹，最是可靠，身材脸蛋也好，比西府那些大丫鬟丝毫不差，你尽管疼她们。”

又对宝珠瑞珠道：“这是潘又安潘先生，潘先生是个有大能耐的人，以后就是咱们的靠山，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万万不可无礼，更不可忤逆，记住了？”

宝珠连忙点头，把潘又安这个名字记在心里。

瑞珠却忽然停下动作，低头观察：“潘，潘先生？西府二小姐来时，说有个叫潘又安的医术高明，能治珍大爷的病？是，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