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和邹凯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便要回营正常训练了,她要参加骑兵营考核的事情也传遍了他们营队,多的是人笑她不自量力,看着弱弱小小的,心气倒不小,玉女只是谦虚笑笑,去试试又不要钱。
到得考核那日,是军中的大日子,各个营队都在考核,新兵沾光那日可以不用训练,要么在屋里睡觉,要么去看老兵们考核,给他们呐喊助威,像玉女这种要参加考核的新兵不多,她去拿牌子签到的时候,惹得众人侧目,这么小的新兵也敢来参加骑兵营的选拔。
邹凯今日不参加选拔,但也陪着玉女来给她加油打气,第一回合考骑射,这可是玉女的强项,她和一群老兵一起比赛,竟然拿了不错的名次,观众叫好连连,考官也多关注了她几分,觉着这是个好苗子。
玉女上午考了第一项,第二项在下午考,她考完便和邹凯去食堂吃饭了,邹凯沿途都在夸她的英姿,说玉女太谦虚了,他原以为她说的学过骑射是只学过些皮毛,没想到是精通此道,她有这样的骑术,何愁进不了骑兵营呢。
玉女还是谦虚,说不能高兴太早,还有两项呢,马斗她可没什么经验,打架也打不过人家,怕在那一回就会落败。邹凯让她不必有压力,胜负是次要的,今年不行明年再去也是一样的,最要紧的是保护好自己,刀剑无眼,千万不要受伤了。
玉女说她会注意,心里琢磨着赵和安应该会安排人保护她吧,真要真刀真枪的干架,她可打不过那些糙汉子。
邹凯他们在食堂吃饭时,碰到了几个舍友,端着饭碗过来和他们一块儿吃,都在谈论玉女赛场上的表现,说她人小本事倒不小,骑射功夫瞧着比那些训练有素的骑兵都要好。其中一人问玉女家中是做什么的,玉女说是做小本生意的,她以前也说过,不知他们再问是什么意思。
“我瞧你方才的骑射时的英姿气度倒不像一般人家的孩子,像是自幼习武的世家子弟,唔……我上次看到赵将军的弟弟在靶场打靶,那姿态像极了你今天骑射时的样子。”
玉女面不改色道:“我自幼身子不好,家中花重金送我去武馆学武,教我的师父以前是大户人家的护院,伤了腿脚后才卸任回家开了个小武馆,想来那些勋贵世家习武的路数都差不多,我可不敢和赵家的子弟比,人家是将门虎子,我只是个无名小卒。”
难道这些人的眼光真这么毒辣,她表现的这么一般,他们还能看出她的不同来?一定是她太优秀了,穿上布衣也难掩光辉,就像有些市井小民畏畏缩缩的,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难得今日不用训练,玉女他们早早吃过午饭回宿房里睡了一觉,下午早早到了考场,接受下一场考核,牌子是她考完第一场就有人给她了,听考官叫号,叫到了就上马准备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