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凝眉抱起她重新将她放在沙发上,撑在她脑袋两侧压下来,眸色一沉,“你要回去找姓赵的?”
南南点头。
男人脸色一崩,捏住小女人的手腕,声音都凉了下来,“这么想伺候他?”
听到伺候二字,南南一怔,这是她对赵老爷子说过的话。
联想刚刚发生的事情,脑海里顿时有根线蹿了起来。
“那个人,是你安排的?你跟踪我?”
霍景席勾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跟踪?难道不是我救了你?还是说,你真想伺候他?”
南南被惹急,“伺候个毛啊!而且你明明就是跟踪我,还冠冕堂皇说什么救了我!伪君子!”
昨晚也是。
见南南炸毛,霍景席嘴角的笑意却是真真露出来,他垂在南南额前,暧昧在她耳边流连,“怨气还真重,可昨晚,是你一直缠着我要的!”
他的发扎堆埋在她脖颈处,痒得她受不了,且他这个样子,实在太近了,她挣扎将他的头推开,手心一时没握稳,一根银针从她手里滑了出去,掉在沙发上。
霍景席双眼微眯。
糟了,南南大惊,伸手要将银针捡回来,被那人抢先一步。
霍景席捏着银针坐起来,南南起身来抢,跌进他怀里,他笑意愈深,单手搂紧她的腰。
南南气极,“还给我!”
“抢得到就还给你。”霍景席故意将手挪向后方,南南前倾,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俩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灼热得似能烫伤她的肌肤。南南吓得立即缩回来,推开他要起身,却忘了自己的脚崴着了,结果重新跌回男人怀里。
整的跟欲擒故纵似的。
霍景席笑意极深,南南则恶狠狠瞪着他。
奈何红扑扑的脸蛋一点威慑力也没有。<spanstyledisplaynne>j3k5b1fhzi4ttx30v93xuetavsg29a2xjy1v9h3f3d<span>
霍景席看了银针一眼,“这就是你对付姓赵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