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们还是愉快的和平共处吧，”收起大刀，鬼鲛意味深长的说，“祈祷对方成不会成为最后的对手。”

“曾经对同伴痛下杀手的人，注定无法善终，做好觉悟吧。”犹豫片刻，镜夜还是对鬼鲛说出了原着中鼬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因为觉得，很重要。

对于鬼鲛这个人，他是喜欢且敬佩的。

回忆原着，鼬对鬼鲛的影响不可谓不深。

现在鼬不会告诉鬼鲛这些话了，那就由他转告吧。

“那就是说你和我早就不是什么好人了呢。”鬼鲛笑了起来。

“是啊，”镜夜抬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微微眯起双眼，“不是好人，但是也算不上坏人，无论是怎样的人，不到最后一刻，就无法得知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

镜夜看着鬼鲛，一字一顿认真的说，“只有到了临时的那一刻，才能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你不认为死亡就是这样的吗？”

“有趣。”鬼鲛裂开嘴巴，“我现在就想杀了你呢，然后让你告诉我，你是怎样的人。”

“哦？”镜夜眯起双眼，“不和平相处了吗？”

意味不明的哼笑了，鬼鲛扬起了手上的大刀鲛肌——

绷带爆开，露出满是倒刺的刀身，同时划破了镜夜的衣服。

“我劝你别动手。”坐在堤岸上的镜夜诡异的化作虚影消失。

真正的镜夜出现的鬼鲛身后，一双三勾玉的写轮眼猩红摄人。

毕竟现在他有一部分尾兽查克拉，一尾和九尾不说，单是三尾矶抚的查克拉，要是放出来，保证鲛肌分分钟叛变。

“虽然不是很清楚我是怎么样的人，但是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哦？”

鬼鲛危险的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只要你想就能随时杀了我吗？”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不知道为什么他俩的脑回路不在一个频道上，镜夜心累的叹了口气，算是默认。

“你最好记得你说的这句话，”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鬼鲛却是将鲛肌收了起来，重新抗在肩上，

“走吧。”

“……”不知道为什么又不打算动手了，镜夜瞥了鬼鲛一眼，沉默的跟上他。

——

砂之国，

佛寺。

接到首领佩恩的任务，镜夜，鬼鲛，蝎三人跑来忽悠小朋友了。

夕阳很好，如果是来旅游而不是任务，他会很喜欢这里的，镜夜惋惜的叹了口气。

“你说晓？”

叛逆少年迪达拉坐在石阶上专心玩黏土，十分不屑的说“那种东西不关我事，我正在集中精力制造艺术，嗯。”

“艺术？”蝎眯起眼睛，“有点意思。”

“别小看我的艺术啊！”迪达拉托起手上的黏土飞鸟，一双湛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单纯而骄傲的光芒，“是用我的双手造就的粘土艺术，而且他们会爆炸。通过爆炸，他们的存在就会得到升华，成为真正的作品。”

“艺术就是爆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