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算什么武师,不过是刚入门练武的毛头小子罢了,
瞅见那一身棕色练武服没,只要花上八两银子,你也能从杨家武馆领一套呢。”
有了解大丰县各家武馆的行人出声嘲讽,似是看不起身穿棕衣的李牧。
“只有身穿碧绿衣,或是白衣绣锦云,那才是身份尊贵的武师,像他们这些人,不过滥竽充数罢了。”
有人连续嘲讽。
李牧调息完毕,扭头向后看去,他想看看什么人,对武者如此不屑。
也就他是个脾气好的,换作一些脾气爆裂的师兄,已经让那人血溅当场了。
那人被李牧扫过一眼,却是惶恐的连连向后退去,就如同见着了山中的猛虎。
最后竟然慌不择路的跑了。
“我当是谁,原来胆小如鼠之辈,只会动动嘴皮子。”
李牧只觉好笑,这样的人,前世今生都不少见。
他不在意,沿着熟悉的路线,朝杨家武馆走去。
路上行人或是感受到他的气势,若有若无的朝两旁闪去避让,生怕冲撞到他。
“倒是有种猛虎行走于羊群的感觉了。”
感受到周边人对自己的敬畏,李牧并没有沾沾自喜。
见识过杨紫竹、徐华等亲传弟子,他知道自身与这些人物之间,还有相当大的距离。
“武道漫漫,我当上下求索,要戒骄戒躁,要有一颗谦逊的心。”
正午时分。
虽是秋日,但此刻烈日当头,其毒辣与夏末不遑多让。
“一个时辰到。”
吴山、梁水早已经大汗淋漓,浑身的衣衫湿透。
他们两人的桩功虽然接近入门,但一个时辰,不能喝水休息的桩功,要他们半条命。
但越是难受,他们对身旁的李牧,就越是惊讶。
身负百斤石墩,李牧的全身没有任何晃动,桩功的姿势依旧标准无比。
就连一旁看热闹的青衣弟子,也啧啧称奇。
杨紫竹自高台而落,上下打量一番。
“李牧?”
“是。”
这一声回应,中气十足,显然说话者还有很多的余力。
李牧内心却在庆幸。
若不是昨夜日突破到筋肉境,他的身体素质大涨,绝对不会如此轻松。
相反,更有可能跟之前缺席早桩的前辈一样,逼近崩溃,落得昏死的下场。
“你的桩功入门了。”
“是。”
“不错,将石墩放下吧。”
话音刚落,杨紫竹的玉指探出,连连点在李牧的肩胛、脊柱、腰胯等大窍大穴附近。
“咦?”
杨紫竹眼珠明亮,又是提着李牧臂膀,在其全身各处摸索了一遍。
李牧登时脸红。
前世今生,他还是头一次被女人给摸了身子。
虽隔着层衣物,但玉指淡淡的温度,却力透到他的筋骨之间,顿觉酥酥麻麻,提不上劲。
但他心中,并无太多旖旎。
“你的根骨与资质,倒是意外不错,筋肉结实,与跨入筋肉境界的人相当,天赋异禀。
明日旬考后,你来寻我,传你通臂猿拳。”
说吧,杨紫竹淡然隐去。
全场哗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