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估了韩荣坤对韩小染的在乎了是吗?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李特助知道,沈逸生之所以会纠结多年前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安米苏的关系。
所以他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又说:“总裁您是不是对安小姐动情了?”
“虽然我多方查证,查不到安小姐和韩小姐之间的关系。”
“但是属下觉得,这安小姐和您不合适。”
“希望总裁记得自己的使命。”
“韩荣坤是您的敌人。”
反正认识安米苏和韩小染的人都看得出来。
即便她们两个不是同一个人。
但她们两个,绝对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清楚。”
李特助的一番话,让沈逸生就冷了脸。
回过头,特别不高兴的盯着他看。
“所以李特助就不要太过的杞人忧天了。”
韩小染是韩荣坤的亲女儿。
他们两个断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安米苏又怎么了?
他自然记得自己的使命,但是他不只是复仇的恶魔。
他就是对安米苏动情了,又怎么了?
“可是……”沈逸生从来就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
李特助看着他生气的样子,也全都明白了。
原来总裁是真的,喜欢上安米苏了。
“别可是了,安米苏和韩小染的事情还得继续查。”
不管李特助怎么说,沈逸生决定已下。
“我要了解她和韩小染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还有就是……去查韩安乐的出生资料。”
“那个孩子,我觉得应该有问题。”
安米苏是在六年前在沽海的时候认识的韩小染。
安乐是在五年多以后前出生的。
这前前后后不过相差几个月。
实在是太难以让人不想歪了。
“是的总裁,”既然沈逸生都这么说了。
李特助也没反驳的余地。
只是恭恭敬敬的退出去。
然后一边走一边想:希望这被抹来抹去,几乎已经完全查不到的资料。
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来证明安米苏和韩小染之间的关联。
否则的话,恐怕总裁是不会罢休的。
“哥,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回来了?”
许钧阳到许家老宅的时候,时间已经有些晚了。
许钧心在音乐室里面写谱子。
一出来就撞到了,怒气冲冲进来的许钧阳。
“妈呢?”看着许钧心,许钧阳也没多说话,只是这样问。
“哦,妈应该已经睡下了吧。”
看许钧阳这脸色,应该是很生气。
许钧心心里有点打鼓,就指了指楼上。
然后小声问:“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咱妈该不会,又跑去找赖皮草的麻烦了吧?”
她今天说那话,可是想要劝她妈来的。
绝对一丁点,煽风点火的意思都没有。
只是对于许钧心的话,许钧阳没有心情回答。
只是往家里的沙发上一坐。
然后冷冰冰的:“钧心你帮我把妈叫下来。”
之前的事情,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既然秦婉清听不进去,他就再说一遍!
“哦,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去叫。”
许钧阳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
许钧心就赶紧上楼了,去叫秦婉清去了。
“干嘛干嘛?这大半晚上的扰人清梦?”
秦婉清下来的时候,语气非常的不耐烦。
直接往今天下午挂了她电话的许钧阳面前一坐。
气势不减:“怎么了你?又是为了安米苏那个死丫头,回来找你妈我的茬的?”
她这儿子啊,简直是白生了。
从小到大,胳膊肘都是朝外拐的。
“我怎么了?妈你难道不清楚吗?”
秦婉清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许钧阳脸色阴沉,说话仿佛都夹杂着冰渣子。
“安米苏是我的女人,是我以后的妻子!”
“这话要我说多少遍,妈你才能听得进去?”
“你今天居然跑去甩避孕药给她,你不觉得你自己做的很过分吗?”
是他千方百计的,让安米苏和他住在一起。
结果却让她受了羞辱。
安米苏不翻脸,已经是足够给他面子了。
“呵呵,我过分吗?”
许钧阳生气,秦婉清反倒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她好。”
“免得到时候她怀了孩子也进不了许家的门。”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自己也难堪不是?”
她的态度很明确了。
即便是安米苏有了许家的种。
她也是不认这媳妇的。
“哈哈哈哈,”许钧阳气死了。
秦婉清的话,气得他极怒反笑。
话也说得咬牙切齿:“我说过了,我和安米苏在不在一起,妈您干涉不了。”
“您不让她进许家的门,她也不稀罕。”
“至于这孩子要是怀上了,您不认我认。”
“您不让他姓许,我就让他跟着青青姓安。”
“至于许家想要孩子的话,那您就自己想办法吧。”
本来一开始的时候,他没想做这么绝。
只想着时间久点,秦婉清总会妥协的。
却没想到她越来越过分,他不得不出手。
“你……”想到许钧阳会说这样的话。
秦婉清气得,一下子就跳起来了。
“许钧阳你这个不孝子你说什么?”
“生了孩子要跟安米苏信安?你疯了吧你?”
这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
他们许家不会被昆都的上流人士们笑死才怪!
“我疯了?我就是疯了,也是被妈您逼疯的!”
不管秦婉清多生气,许钧阳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她。
“您今天还跑到钧苑去,推倒了一个孩子!”
“您不知道那孩子有抑郁症,他不能受刺激的!”
“妈,您真的是我的妈吗?”
“我真的无法相信,我许钧阳的母亲,会是您这个样子!”
秦婉清真的是让他太失望了。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许修和秦婉清两个会夫妻不和了。
“你……你……许钧阳你这个没良心的!”
“你今天为了那死丫头,要跟我秋后算账是不是?”
许钧阳的话,把秦婉清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红着眼睛就哄他:“我就是给那死丫头避孕药了又怎么样?”
“我就是推了她仆人的孙子了又怎么样?”
“为了这种微不足道的人,你居然这样说你妈?”
“她安米苏要是这点气都受不了,就应该离你远远的!”
“当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真不愧是得了付雅云的真传了!”
这话赶话的,秦婉清就越说越过分了。
这在旁边把着大概内容听了个清清楚楚的许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