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区区莽夫,空有武力,智计不足。今袁公新收三州,兵士百万,战将千员,非昔日吕布可比。曹孟德败于官渡,退守陈县,你却在此说不愁击败袁公。实属大言欺人”。
荀攸见说话之人是虞翻,虞仲翔,于是开口道:“蛆虫聚集再多,也是蛆虫,纵有百万之众,亦未能与虎狼相比。袁绍依靠花言巧语诓骗韩馥,谋得冀州,借河北将兵起事,击败公孙伯圭,夺得幽州。如今重回故里,难免重用亲信、门生及故吏。试问他们能团结一心吗?”
“如今曹公退守陈县,只为有朝一日,他们祸起萧墙,等待时机而已。而你们有长江的天险,数万兵士,进能逐鹿中原,退可偏安一隅。却只想着投降袁绍。实在是可笑啊”。
虞翻不能反驳,第二局,荀攸胜。
“公达,此番前来,莫非是想与我等结盟,共同抗袁?而据我所知,左将军刘玄德携献帝密诏,奉命擒拿曹孟德。今袁公不过是奉昭命行事,讨伐不臣。曹孟德以汉臣自居,何不自请下狱,束手就擒呢?”
荀攸见说话之人正是步骘,步子山。荀攸开口道:“天子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何来密诏一说呢?其必是小人污蔑忠义之仕的借口。请问步子山,你可曾见过密诏?”
步骘摇头,荀攸继续说道:“天子蒙难,自长安奔逃回旧都,愿迎奉天子者,唯有曹公。曹公为其修建宫室,重修宗庙,以臣子之礼接待天子。天子感念曹公恩德,亦礼待曹公,君臣和谐,未有嫌隙”。
“那时曹公不过仅有一州贫瘠之地,兵士万余。而袁绍占冀,青,并三州,士兵百万,物产丰富,却未尽臣子之责。谁是忠臣,难道这还不能看出吗?”
“君子应明辨善恶,看破虚妄,子山,你不该偏听,偏信啊”。
步骘羞愧低头,无言以对。第三局,荀攸胜。
见三人败下阵来,诸葛瑾终于按捺不住了。于是诸葛瑾开口道:“圣人曾教导士人,施仁政,行仁义之举。我曾闻,袁公统领河北四州,宽厚待人,施行仁政,百姓归附。而曹孟德两屠徐州,屠戮百万百姓,其治下百姓更是心惊胆战,惶惶度日。曹孟德有违圣人的教诲啊”。
荀攸见是诸葛瑾出言,想到他是琅琊郡人,他会这样发言,便不奇怪了,毕竟曹操屠徐时,他是直接的受害者。
荀攸开口道:“曹公屠戮徐州,乃是为行兵威,震慑宵小。使心存不轨者,心意退却,不敢轻举妄动。不正是阻止了更多的叛乱和屠杀吗?”
“何况袁绍征伐公孙伯圭时,亦曾屠戮幽州。为何他能屠城,而曹公却不能?子瑜,你尚未亲临战场,未见战斗,便不知其艰险。你可请教孙将军,为何攻破皖城后,屠戮皖城百姓”。
诸葛瑾一时没注意言词,把孙权也带进来了。只见堂上的孙权脸色有点不对了,诸葛瑾连忙闭嘴,不再言语。荀攸再胜。
孙权见手下文官皆被荀攸辩倒,他知道再争辩下去也没有意义了。于是他开口道:“公达你曾帮助曹孟德与袁公战斗,那你一定知道袁公的虚实。你可知袁军到底有多少兵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