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虞梦岑和绿春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紧张。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虞世南走了进来。
虞世南看到虞梦岑和绿春的神情,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虞梦岑连忙站起身来,将自己写下的下半阙词递给虞世南。
“祖父,绿春让我补出了这半阙词的下半阙。您看看,是否合适?”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虞世南接过纸,仔细地看着上面的词句。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赏。
“梦岑啊,你的才华真是让祖父惊叹。这下半阙词写得非常好,与上半阙词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虞世南的话语中充满了欣慰。
虞梦岑听了祖父的夸奖,心中一喜。她知道,祖父的评价是非常客观的。
如果祖父觉得好,那么这下半阙词一定有它的价值。
虞世南看着虞梦岑那羞涩的模样,心中明白了几分。他微微一笑,说道:“梦岑啊,既然你对这半阙词如此用心,那祖父就将这整首词都送给颜家吧。也许,这会是你们之间的一个契机。”
虞梦岑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她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握着衣角,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祖父,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她的声音如同蚊子般细小。
虞世南抚摸着胡须,笑着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才华值得被人欣赏。而且,这也算是我们虞家的一份心意吧。”
说完,虞世南拿着那首完整的词,转身离开了闺房。
虞梦岑看着祖父离去的背影,心中期待与紧张交织在一起。
绿春看着虞梦岑那紧张的模样,笑着说道:“小姐,你就放心吧。颜公子一定会被你的才华所吸引的。”
虞梦岑轻轻地咬着嘴唇,尽显羞涩。
就在虞世南拿着那首完整的词转身离开闺房后,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虞梦岑站在原地,望着祖父离去的背影,心中那股期待与紧张交织的情绪仍在翻涌着。
她的脸颊还泛着淡淡的红晕,那羞涩的模样如同春日里初绽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一旁的绿春看着虞梦岑这副紧张又害羞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调皮的念头。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狡黠,笑嘻嘻地说道:“小姐,你瞧瞧你,一提到颜公子就羞成这样。莫不是心里早就装满了颜公子呀?”
虞梦岑一听,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娇嗔地瞪了绿春一眼,说道:“你这丫头,越发没个规矩了,竟敢拿我打趣。”
绿春却不依不饶,继续调侃道:“小姐,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呢。你看你,为了那半阙词如此用心,还不是为了能让颜公子看到你的才华。这要是颜公子看到了小姐的词,说不定呀,立刻就被小姐给迷住了。”
虞梦岑被绿春说得越发害羞了,她跺了跺脚,扬起手来作势要打绿春,说道:“你再乱说,看我不打你。”
绿春见状,吓得赶忙往后退了几步,一边跑一边还不忘继续调戏虞梦岑,“小姐饶命呀,我可不敢了。不过小姐,你这心里呀,肯定是有颜公子的。”
虞梦岑看着绿春跑远的身影,又气又羞,却也拿她没办法。她轻轻地咬着嘴唇,心中那股羞涩的情绪久久不能散去。
而在遥远的东突厥境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颜末身着铠甲,英姿飒爽,正带着萧锐巡营。
几日过去了,高句丽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什钵苾等人心中既有些疑惑,又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每日除了巡营,就是看将士们操练,以确保军队时刻保持着最佳的状态。
颜末走在营地中,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步伐沉稳而有力。
萧锐跟在他的身后,神色严肃,随时准备听从颜末的命令。
此时,阳光洒在营地之上,泛起一片金色的光芒。
士兵们正在操练,喊杀声此起彼伏,充满了力量和斗志。
颜末看着这些充满朝气的将士们,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以前他没有机会当兵,悔不晚矣。
现在终于站在军营之中,终于明白了那句话,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就在颜末巡营之时,突然听到一声惨叫。
这声惨叫在嘈杂的营地中显得格外突兀,颜末心中一紧,急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过去查看情况。
萧锐也紧随其后,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颜末和萧锐快速地穿过营地,来到了发出惨叫的地方。
只见一群士兵围在那里,脸上都露出焦急的神情。颜末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军医见到颜末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来,向颜末汇报情况。
“大人,这个士兵被刀砍伤,伤口流脓,高热不退,若在没有办法处理,恐怕只有……”军医指着身旁的士兵说道,说到最后,叹息一声。
那士兵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的伤口处红肿不堪,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颜末皱起眉头,仔细地查看了士兵的伤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问道:“怎么会这样?伤口怎么会发炎得如此严重?”
军医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将军,这个士兵在上次伏击战的时候不小心被刀砍伤了。本来伤口并不严重,但是由于没有及时处理,加上这几日天气反常,炎热,所以伤口就溃烂,流脓。”
颜末听了军医的话,心中有些恼怒,一时竟忘记如此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