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薏拳头攥起,眸子里面的红更深。
感情上辈子,她妈不是跳河自杀,而是被柳芽送去浸猪笼!
白瑜眸中的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婆婆和可儿真是昧了良心啊!”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激灵灵得打了一个寒颤。
看向秦薏身后鼾声打得震天响,赤条条的铁柱。
等会儿村民进来,看到这一幕。
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她伸手去抓秦薏的手臂,“薏丫头,你赶紧走!有多远走多远,妈妈不想连累你。”
秦薏反握住白瑜的手,双眸冷静,“妈,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即使我走了,你还是会被村民抓起来浸猪笼。秦长风会仗着你不在,说我不是他生的,而是小野种。”
白瑜闻言,眼眶更红,心疼得像是被剁成了饺子馅似的,“那现在该怎么办?”
“你赶紧系好扣子,去堂屋,拦住村民!”秦薏顾不上安慰白瑜,转过身,将傻子铁柱的棉裤棉袄塞进铁柱的被窝里。
白瑜惊了,拒绝:“这不行!妈妈怎么能把你跟这个傻子留在屋子里?以后你还怎么嫁人?”
“妈,你必须听我的!快出去!不然的话,什么都来不及了。”
秦薏稚嫩但是格外冷静的小脸,让慌乱的白瑜,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
赶紧跳下床,推开门,进入堂屋里。
为母则刚。
不管怎么着,她都会拦住村民,不许村民进去。
白瑜摸着黑,正在系扣子,堂屋的灯,一下子亮了。
白瑜本能得眯起眼睛,看到得便是秦可儿和柳芽带着村子里最泼辣的张婶子,刘大妈等人进入堂屋里。
秦可儿看向白瑜苍白的脸,还来不及系好的棉袄扣子,无辜得问道:“大嫂,你怎么出来了?铁柱叔呢?他不是正搂着你睡觉的吗?”
白瑜恼羞成怒,走到秦可儿的面前。
拉住秦可儿的手臂,就想要跟她掰扯掰扯理儿,“可儿,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啊。只要有薏丫头的一口吃的,我都没有少过你的。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
秦可儿尖叫了一声,向后栽倒:“大嫂,不要推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没有看到你跟傻子光屁股躺在一起!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