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花园洒扫,虽说比不得在静心堂侍奉清闲,却也是好差事。”
“那程期怎么能注意你?我记得后花园人烟稀少。”
程朝想不通,遂拉着她来到帘子后面说话。
半夏泪如雨下,
“二少爷早就注意了我,只是那时我在静心堂当差,他不敢要了老夫人的人……”
……
“就在里面!”
“没想到平日长兄一副高风亮节的模样,私下里竟做出这样的事,真是道貌岸然!”
程期皱眉,眼里却是得意。
他猛地推开门,却只看见了程朝一人坐在矮榻上,自顾自地倒茶。
程期惊讶,瞪大了双眼,“长兄你一个人?”
程朝似笑非笑,“你还想几个人?”
程期也笑了,阴沉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长兄实在是高。”
“你们几个去搜,整个西厢房都搜,不要放过一个角落!”
他带过来的人都是他自己的,自然听他的话,立马就在房里搜了起来。
程朝冷笑,“二弟这是做什么?这西厢房是祖父的地盘,岂容你肆意搜寻!”
程期靠在门边,“今日是大伯的生辰宴,前边儿有个小偷,偷了一个小姐的手镯,我们身为东道主,必须要为小姐寻回手镯的。”
程朝将茶一饮而尽,他早有准备!
程朝和程期并不如何情意深重,但是毕竟是多年的宿敌,他不觉得程期会强占一个丫头,身为二少爷,黄氏的眼珠子,他要什么女人没有?
环肥燕瘦,黄氏都能给他寻摸来。
半夏美貌,却也不是世间难寻的姿色,程期也才十岁多点,非要强占她?实在是有猫腻。
几个人搜了一圈,连个活物都没找见,程期脸色愈发阴沉,也只能作罢。
他也是早有这个准备的,此番也不是必定要揪住程朝和丫头私相授受的罪名,只是给程朝个哑巴亏而已,当然要是真是揪住了,他会更高兴。
程朝却不想叫他如意,程期要让他吃个哑巴亏,他为何不能叫程期也吃个哑巴亏。
以牙还牙罢了。
程期现在还有用,他动不了太多,但是让他受委屈还是可以的。
前面生辰宴已经到了高潮,众人都纷纷献礼,还有一群小童在观礼,七嘴八舌地讨论哪个大人有钱、哪个少爷的礼物让程运笑了。
还有侍从在唱报,照程朝说,他爹这招真是高,要是哪个抠门的还不得羞愧死。
程朝也送上了那白玉朱雀纹玉佩,程运果真欢喜,激动的拿着那玉佩连连炫耀。
程朝暗想,果真是心头好了,要不然还不知道给他多少脸色看!
当天下午,程期身上就起了红疹子,难受了好几个时辰,请了大夫来针灸一个时辰才好。
可把三房闹得人仰马翻。
程三叔气的不行,过去又训斥了程期半宿。
这边大房还有长乐阁里程朝做梦都要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