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还真是闲不住啊,刚被崇安帝罚了禁闭,降了妃位,这么快就蹦出来找死,有些人想起拦都拦不住,本想让娴妃多活一段时日的。
“想那魏老国公清正廉明一生,教养出来的子孙一个比一个酒囊饭袋之辈。
你说娴妃到底是想干什么?扶持四皇子登基?”
“扶四皇子登基是次要的,她要的,是垂帘听政,效仿传闻的第一女帝。”
不得不说,娴妃的胃口很大,也不怕撑了,既然她想要,那就给她便是,崇安帝也等不及了,他的身体日渐衰败,怕撑不到那个时候。
今日那份执子,是方鹤安前段时日在魏国公府的书房找到的,魏老国公真的是无辜,清正廉明吗?
不尽然,说不定这背后还有他在推波助澜,虽然魏老国公年事已高,但他的手段不容小觑,毕竟能在当年的战败的情况下安全抽身,可见手段不一般。
很多事情越来越清晰了,说不定方老将军夫妻二人的死,与魏老国公脱不了干系呢,想到这里,方鹤安周身气压都降低了不少,常德年都觉得自己快成冰棍了。
“那我回去与范锦川说一声,你这边可还有什么事需要我转告给范锦川的吗?”
“无,你可以滚了。”
“方廷之,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当初就不该救你,让你变痴傻也不至于这么气人。”
“呵~气人啊?那别来啊。”
常德年刚想跳起来叫骂,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严肃的看着方鹤安,他刚刚一时情急,并未注意到方鹤安将面具摘了。
“那皇帝老儿允你摘了?”
“嗯。”
何事允许的,他怎么不知道?范煜不知道知不知晓,一会儿回去问问。
“你脸上的疤,我能治。你要不?”
常德年一脸贼兮兮的看着方鹤安说道,谁知人家方鹤安根本不在意,哪个男子不在乎自己的脸的,这方鹤安不担心唐溪嫌弃吗?
常德年在背后可没少听那些名门贵女诋毁方鹤安的话,什么长的丑一头撞死,不要出来吓人什么的。
“你不怕嫂夫人介意。”
“她不会,不治也好,省得被别人惦记。
糖糖会吃醋的,像你这样的单身人士,如何能懂我们这些有夫人的乐趣。
慢走,不送。”
这是兄弟?靠,方鹤安居然知信自己是单身人士?这叫自由之身,懂个屁,不就是成婚嘛,谁没有似的,说不定到时候办的比方鹤安的还大。
“太子近段时日可有进宫?”
“据说太子最近去勤政殿比较勤,而且是皇上默许的。
这个关键时刻,皇上突然让太子前去勤政殿,确定只是批奏折这么简单?”
谁跟常德年说批奏折的?看着方鹤安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常德年彻底忍不了了,用力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
“初一,护送常德年回去。”
“是,爷。”
初一紧随着常德年脚步,大安朝有很多名门贵族都认识常德年,他医术在大安朝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夫,可也是最为危险的。
世人皆知范煜与方鹤安不合,而他刚好住在范煜府上,你们说会有多少人盯着常德年呢?常德年不会武,善毒解毒,各位疑难杂症,妙手回春一样。
方鹤安不再去想,转身去找唐溪,现在时辰还在,估计小姑娘还在睡,这几日自己也未曾休息好,回去抱着软软糯糯的小姑娘一起睡吧!
想到这里,方鹤安又想起刚刚差点碰到的那个吻,嘴角微微上扬,无时无刻不在显摆自己的好心情,这叫什么,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