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大婚场面极其壮观,数十里红妆堆积如山,璀璨夺目,宛如一座金山银山。迎亲队伍徐徐前行,每一件物品都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好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书画古玩……这些珍贵的物品不仅彰显了家族的雄厚财力和崇高地位,更寄托了对新人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在洞房花烛夜的美好时刻,他的眼神宛如易碎的瓷器般脆弱,又似燃烧的火焰般狂热,仿佛随时都会冲破束缚,将自己的灵魂燃烧至灰烬。
他那泛红的眼眸,犹如饿狼般贪婪地直勾勾盯着她,似乎是渴到了极致,喉结也在缓缓地滚动。
然而,他的动作却快如闪电,伸手如铁钳般紧紧卡住她的咽喉,猛地靠近,急促的呼吸如狂风般猛烈地打在后颈,激得她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疼,真的是疼入骨髓,无论她怎样拼命挣扎,他都好似品尝到了世间最珍稀的美味佳肴,迟迟不愿松开。
她也不晓得时间过去了多久,这场荒唐而又令人心驰神往的动作才终于落下帷幕。
在北疆之战取得大捷之后,邻国发生宫变,这把火竟然烧到了景安城,就连他们也未能幸免。
这一天,她与李焱正在用膳,突然身边的一个太监如恶狼般发起了攻击,随后一群身着黑衣的人像从天而降的剑雨一般,直冲向他们。
“护好皇后。”他将墨宜交给侍卫,自己则手持利剑奋勇应战,方鹤安此刻还在回景安的途中,估计也是自顾不暇了。
墨宜此时已有八个多月的身孕,行动起来格外笨拙,她一边忧心忡忡,一边护着肚子,被侍卫们紧紧地围在中央。
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生锈的铁钩,如同毒蛇般直直地钩住了李焱的肩膀,顿时鲜血如泉涌般流淌。
墨宜见状也是失声惊呼,“夫君。”
她的状况此时也是糟糕透顶,本应围绕着保护她的侍卫们一个个相继倒下,她无奈之下只好手持长剑挡在前面,护着肚子里的孩子。
“小宜儿。”
李焱心急如焚,可他被那铁钩死死地钩住,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膀,他见墨宜如此,毫不犹豫地砍断了锁链,全然不顾鲜血如注,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墨宜。
他终于冲出被困的处境,直奔墨宜方向,将围住她的黑衣人全部斩杀,他也没有多占便宜,全身都挂了彩。
“夫君——”
“小宜儿,我们快走。”
容不得半点思索,更无暇顾及关怀,她拽着人便如疾风般向宫外奔去,这一路上遭遇的刺杀犹如雨点般密集,而李焱则如钢铁般守护着她。
墨宜的肚子不时传来阵阵刺痛,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但她始终紧咬牙关,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直至他们躲进一处破旧的庄子。
“夫君,你伤得如此之重。”
墨宜心疼得犹如刀割,却又感到无比的无力,肚子里传来的阵痛如潮水般汹涌,令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可她仍坚持撕扯着自己的裙摆,为李焱包扎。
此刻的李焱由于流血不止,意识已如风中残烛般涣散。
“小宜儿,莫要担心,待锦川寻到我们便会安然无恙。莫哭!”
这个男人,已然遍体鳞伤,却仍如暖阳般安慰着她,只见他艰难地抬起手,轻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